到小仙女……”
郑年茫然,不得不佩服此人强大的内心。
“老爷,我和姜明今日结拜,你必须要到场。”张不二道。
欲哭无泪的郑年看着面前的毛人张不二,哭笑不得道,“好好好,走走走。”
喝酒郑年是从来不会拒绝的,他才不在乎请他吃饭的是不是一个毛人。
姜明自然也不会拒绝。
为了这顿饭,张不二做了一些准备。
钱好多借给了张不二一坨胶水,让他把眉毛粘在了眉毛应该在的位置上。
张不二还将自己粗壮且豪放的鼻毛塞入了鼻子里,全程用嘴巴呼吸。
只要他不用鼻子喘气,别人只能觉得他鼻子大,不会联想到他有鼻毛。
粗壮的鼻毛。
三人频频举杯,酒是烈酒也是好酒。
好酒全部都是优点,但是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呛口。
所以张不二经常被烈酒卡嗓子,突然咳嗽。
这一咳嗽不要紧,一旁坐着的人无意之间就会看到,一个人突然从鼻子里喷出两只老鼠,然后再将它塞回去。
这引得周围的人赶忙逃开。
酒过三巡,二人在郑年的注视下当场磕头拜天地,结为兄弟。
“我姜明,年二十三。”姜明摇摇晃晃举着酒杯跪在香堂之下,左手拿着一根粗壮的香。
“我张不二,年二十四。”张不二已经喝多了,跪在地上鬼叫道,“在此结为父子……兄弟!兄弟。”
“三拜天地,便从今日起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二人磕了三个头,异口同声道,“结兄弟谊,生死相托,吉凶相救,祸福相依,患难与共,外人乱我兄弟者,必诛之!”
“外人伤我兄弟者,必杀之!”
二人举杯一饮而尽,周遭看戏的人无一不被此情此景感动,纷纷叫好敬酒。
一口酒下肚,张不二再次呛口,鼻毛喷了出来,随后哈哈大笑,“来来来,共饮此酒!”
众人心惊胆战地陪着喝了酒。
郑年一面看着这两个活宝,一面也跟着喝下了这杯酒。
酒过三巡,三人已经略带醉意,张不二左边眉毛的胶水也已经失效,只有右边的胶水还坚挺着将眉毛站在眉骨上。
鼻毛早已经肆意乱摆,有些因为酒水贴在了脸上,有些高高翘起从面前蜿蜒而过。总之两团鼻毛分成了七八股,各干各的。
“当时月黑风高,我一个人大战三十多个锦衣卫,那场面恢弘壮阔,我手起刀落,杀人不眨眼,先是向前探步,直接斩杀二人……”
张不二在和姜明吹着牛逼,郑年在一旁听着他俩吹牛逼。
“我不信。”姜明斩钉截铁道。
“你不信?你问老爷!”张不二指着郑年道,“你问问。”
“我也没见过。”郑年平静道,“我去解手。”
“你看看,哈哈哈哈哈。”姜明大笑着说道。
“不信是吧!走走走,我带你去看!当时的战场还未清扫,这才过了两日,绝对不会有人在,走!我带你去!”
“走就走,谁怕谁!”姜明厉声道。
“有本事打赌,如果是真的你该如何!”张不二怒道。
“算你厉害!”姜明道。
这四个字对于普通人来说就像是早上好一样的平淡,但是对于张不二来说,这就是这个世界上最高的荣耀。
男人是最喜欢赌的,无论是什么赌,即便是没有任何赌注的赌。
这四个字不仅是最高的荣誉,还是最恐怖的挑衅,能够挑起张不二最原始兽欲般的激情。
张不二不是一个隐忍的高手,所以这句话击中了他的要害。
算你厉害!
我今天就要厉害厉害!
二人根本没有管去解手的郑年,直接冲出了城东之外,直奔十里坡。
待到郑年回来的时候,二人早已经出了城门,左右看了看,抓住了小二问道,“这俩人呢?”
小二摇头,“老爷……他俩可没结账……”
郑年怔住了。
寒风凛冽,但是酒意正浓。
兄弟二人大步走着。
姜明挑衅道,“实在不行就算了,别逞强没什么非得……”
“你闭嘴!”
张不二指着姜明的人中,“你给我闭嘴!我这辈子最痛恨别人吹嘘,我本就是一个说一不二之人,小仙女也正是因为我这个本性才爱我如此之深。我必不可能胡乱吹嘘,走走走,我带你去看。”
姜明本就酒量不行,今日喝的有点多,又遇了凉风,胃中翻滚,刚趔趄了几步,抓住一棵树就狂吐不止。
吐了半晌舒服了许多,抬头看来,看到了一地的尸体。
“噢哟!厉害啊!真的有?”姜明走了前去,看到地上的人已经死去多时,眼里闪着红光,“兄弟,我看你就不是凡人,竟然真的这么大能耐,我和你说……”
抬头看去,张不二此时脸色煞白。
“兄弟你怎么了?不必如此,我只是……”顺着张不二的眼神看过去,姜明浑身一个激灵,随后退了几步,到了张不二的身后。
二人的呼吸声越发沉重。
面前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