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江肆。”
“好,”江肆哑然地笑,“我错了,不说了。”
“…走啦。”
宋晚栀的薄脸皮实在不喜欢这样多的窥视探究的目光,止住江肆的骚话后她就站起身,借着前面打过预防针的“下午有事”的借口,拉着江肆跑掉了。
载江肆过来的车,又把两人送回江肆在安城的住处。
这个目的地是宋晚栀要求的。
从地下车库到楼上的梯厢里十分安静,宋晚栀就牵着江肆的手,也不说话,安安静静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肆就也只盯着她,并不开口。
直到出了电梯,开门,进到玄关。
先进的是江肆,回过身隔着宋晚栀把房门关上,然后他就没起,直接就着俯身的姿势把女孩迫在厚重的防盗门前,吻落下来。
宋晚栀酝酿了一路的话题开头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江肆夺了。
那个吻漫长而迫人,宋晚栀觉着吸进肺里的空气都好像点起了细小的火,顺着呼吸灼下,然后烧遍胸口每一个角落。
江肆总是殷切,急迫,贪婪,不可满足,像跋涉过漫漫沙漠扑入第一口甘泉的旅者。
他主导着她的呼吸和一切思绪,让她从来无暇旁顾。
等再回神的时候,宋晚栀已经被他抱在身上靠进黑色真皮沙发的角落。他时轻时重地一边吻她一边眼神深而黢黑地盯着她,眼底像有什么情绪拧成泥泞的沼泽,要缠住她陷没她,挣不脱。
宋晚栀也不想挣脱。
那个吻终于深到无药可救。
江肆缓慢地捉住宋晚栀纤细的手腕,指腹轻轻擦过她手心。他在吻里纠缠她的手指。
“求你了,栀子,”他一遍又一遍唤她的嗓音沙哑得蛊人,又在难耐的呼吸里笑了,“救救我好么。”
“……”
宋晚栀的眼睫颤得厉害。
但她第一次点下头,乌瞳湿潮,眼尾沁起艳丽的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