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碑上,然后低头看它的那一瞬间,她才忽然想起来这正被她坐着的是个什么。
宋晚栀气得身体都晃了下。
江肆眼神一紧,立刻抬手托住她后腰,防止她真摔下去。
宋晚栀没顾得,她俯身下来抱他肩颈,手指尖捏得更紧,努力压轻的声音都恼得发颤:“江肆你是不是疯了,这是你的……”
“是我的墓碑,也是我抱你上去坐的,有什么,”江肆懒声接住,仰起漆黑的似笑非笑的眸,“别说我还没死,它现在就是块石头。就算我死了,你想坐就坐,我看谁敢管。”
宋晚栀恼得想咬他,还说不过他。
江肆懒着眉眼笑:“你要是不放心,那后面这块空白,我看就刻一句‘栀子专座’好了,你说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