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兰耳边问道:“你和东炜被傅禹风的人抓走以后,是分开关的吗?东炜后来去了哪里?”
娄心兰回忆起他们被关的经过
,心里恨得咬牙切齿,但她浑身无力,她艰难的说道:“没有分开……他们放火的时候才把东炜带走。”
光是说这么一句话,她都觉得抽空了她所有的力气。
因为她嘴巴每动一下,整张脸都痛得抽搐。
邱八斤听闻放火的时候把东炜带走了,暗松了一口气,幽道:“看样子,虽然东炜不是傅震鸣亲生的,但他还是顾念一点父子之情的。”
娄心兰虚弱不堪,声若蚊蝇,艰难吐字:“不……傅禹风要把东炜带去活剖!”
“你说什么?”邱八斤脸色大变。
活剖?傅禹风这个狗杂碎,他要是敢动东炜,他一定把他那三个小野种一片一片的切下来喂狗。
娄心兰痛得身体开始不停的抖动起来,但是她心系儿子,她艰难道:“傅禹风心狠手辣,傅震鸣绝情绝义……八斤,得立即派人救出东炜。”
邱八斤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我当然想立即救出东炜,我已经派了大量的人去找了。”
娄心兰听到邱八斤派人去找了,所有的意志力都顷刻间瓦解了,她头一歪,又陷入了昏迷。
医生更着急了,对邱八斤道:“当家,再不送医院,老夫人真的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