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娄心兰?”傅震鸣突然问。
傅禹风诧异的看
向傅震鸣:“爸怎么会这么认为?”
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是娄心兰?而他,也不时有这样的错觉。
傅震鸣也不掖着自己的想法,直言道:“如果是她,倒是很合理。当年碧娴和我的事情,她觉得受到了侮辱和伤害。如今你又出任傅氏的总裁,算是抢了东炜的位置。她做出这样的事情,一点也不奇怪。
我一直觉得她对你不会那么大度,但是这么多年,我又从来没有发现过她的任何一丝对你不利的蛛丝马迹。你从小安稳的长大,她从来都没有做过任何伤害你的事情。她对你不热情,倒也没有像别的继母那样针对你,刻薄你。
五年前东炜入狱,她得知东炜和你母亲的死有关,也只是一个人坐了一个晚上,之后就同意东炜入狱了,连求情的话都没有多说一句。这个女人啊,看上去是这样大度又明事理。有时候我猜测她,都觉得自己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是除了她,又有谁会想要置你们一家子于死地呢?”
“爸,不是她!”傅禹风说。
傅震鸣看向傅禹风:“真不是?”
“真不是。”傅禹风说。
至少,现在的证据显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