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两人便消失了踪影。
这或许就是最直接的证明了。
“瞿星言……你这个骗子,大骗子……”陈月歆呆呆的看着手里的画。
画上灼目的红鸟振翅高飞,一派欣欣向荣、万物臣服之景。
虽谈不上名家之笔,但每一个细节都无以复加。
没人知道他画了多久,也没人知道为了这幅画,他多费了多少心血。
陈月歆视线模糊一片,泪如断线珍珠似得啪嗒啪嗒滴落在上头。
意识到自己竟然哭了的时候,她赶忙抬了手,想要在别人看见之前擦去眼泪。
但她的手却本能性的抚上了画作,将上头的泪渍先行拂去。
那一瞬间,她想她是真的慌了,对于以后再也见不到瞿星言这件事。
或者是,再见即要真正意义上的刀兵相对了。
三日后。
由于张宅的重建亦需要时间,汪文迪把一干人都安排进了三清宫。
不止是张霏霏,朱夏也同样昏迷了整整三日。
期间他守着张霏霏,熊巍也寸步不离的守着朱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