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懂不懂规矩,全院大会都不来参加。”易中海脸上露出不满表情。
刘海中知道易中海和萧衍不和,他不想让这次会议的主题改变。“一大爷,我们还是谈谈鸡的事情吧。”
易中海单刀直入。“何雨柱,你跟我说实话,这只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否认。“不是,我是个厨子,又不是小偷,偷什么鸡啊!”
许大茂根本不信他的话,追问。“你家里煨的那只鸡是从那儿来的?”
“鸡是我上菜市场买的。”
三大爷阎埠贵插话。“哪个菜市场啊?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
“朝阳菜市场啊。”
“这就不对了,从咱们这儿到朝阳菜市场,坐公交车来回都得40分钟,还不算宰杀的功夫。”阎埠贵是个精细人,从言语中发现了破绽,他边说边用手比划着。“我问你,你几点下的班?”
傻柱不傻,他知道自己说漏了嘴,索性不吭声了。
许大茂脸上露出得意神色,白了傻柱一眼。
“依我看,其实还有一种可能,这鸡不是傻柱偷的;大家都知道,他是我们第三轧钢厂的厨子,也许这只鸡是他从食堂带回来的。”刘海中插话。
许大茂闻言一楞,若有所思。
一直保持沉默的傻柱听到这话急了。“哎哟,你别往那儿扯,偷他一只鸡没事,偷工厂的鸡那叫做盗窃公物,那性质就不一样了,是要开全厂批斗大会的。”
“大伙都别把话题扯远了,厂子里如果丢失公物,归保卫科管,咱们管不着。”易中海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傻柱越陷越深,他连忙站出来打圆场。“现在我们说的是大院里发生的事,何雨柱,我再给你次机会,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得?”
傻柱欲言又止,他转头用目光询问秦淮茹。“我应该怎么回应啊?”
秦淮茹向他使了个眼色,让他把偷鸡的罪名先认下来。
傻柱顿了片刻后说。“算是我偷的吧。”
话音刚落,传来萧衍铿锵有力的声音。“我就不明白你到底偷没偷鸡,什么叫算你偷的?”
众人闻言看了过去。
“他不是不参会么,怎么突然出现了?”
“听说他跟一大爷关系闹得很僵,怎么敢在开全院大会的时侯出现?”
“这不是棒梗么,怎么被他拎在手里?”
“是啊,棒梗平时挺横的,在他手里乖的像只小鸡仔。”
......
秦淮茹注意到他手里提的棒梗,质问萧衍。“你为什么抓了我儿子?”
“你问这小子做的好事!”
原来贾张氏和秦淮茹再三跟棒梗交代,让他晚上不要出来,他偏偏不听,晚上溜出来寻找食物;他先去找傻柱屋里找食物,巧合的是傻柱的鸡汤被当成重要证据给收缴了,他跑了个空。
棒梗听说了开全院大会的事,他就在院子里闲逛,看能不能找到食物。
说来也巧,萧衍热了花生米和猪头肉,倒了杯西凤酒,自酌自饮。
棒梗闻到香味,扒在窗户里观看,边看边在心里咒骂。“吃这么好的东西,也不分给小爷我!”
萧衍起身进了里屋,棒梗蹑手蹑脚地溜进了房,就准备偷食物。
棒梗尚未得手,萧衍闪身进屋,把他抓了个现行。
棒梗不但不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还威胁萧衍。“你放开我,否则等下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萧衍抓住他的手稍微一用力。“小兔崽子,在我面前还敢犯刁!”
“痛,你老轻点啊!”他痛得直咧嘴。“萧叔,我知错了!”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在电视剧中,棒梗等人从小就被秦淮茹、贾张氏等禽兽带歪了;就说棒梗吧,他还在上学的时侯,就利用傻柱想讨好冉老师的心态,从他那里骗到了一个学期的学费;长大后更是充分利用傻柱对秦淮茹的感情,为自己牟取了不少利益,才同意他和秦淮茹在一起。
此刻,棒梗看到贾张氏、秦淮茹、傻柱等人都在场,自觉有了依仗,马上翻脸。“我尿急,出来上厕所,碰到这个大恶人;他非要说我偷他的东西,还动手打我,你们快救救我啊!”
贾张氏闻言急红了眼,她扑了上来伸手就要抓萧衍。“你放开我孙子。”
萧衍往旁边一闪,一巴掌打了过去。“泼妇,给老子滚远点。”
他一掌就把贾张氏打倒在地。
众人脸上露出震惊神色,谁也没想到,萧衍不光是嘴巴狠,出手更狠!
傻柱一向把棒梗当成自己的干儿子看待,此刻见他被萧衍降伏,冲上去就要找萧衍算账。
“小子,你把棒梗放下!”
萧衍闪过锋芒,左脚往前一升,就把他绊倒在地。“好大的狗胆,竟敢对我动手,吃屎去吧!”
他不但把易中海怼了一顿,今天又出手打了傻柱。“就你还四合院战神,老子没功夫跟你纠缠,滚!”
在电视剧中,傻柱是个可怜又可恨之人,他偷公家的饭菜,秦淮茹要吸血,他就心甘情愿地让吸。
在萧衍看来,他的悲剧很大程度在于他对秦淮茹、棒梗等人无原则的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