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一边蘸酱油一边吃鸡。
他看见傻柱来了,面露厌恶表情,装作没有看到傻柱,扭头对小当说。“来蘸着吃,这样才有味。”
“哟,你这个大哥当的可以啊,带着两个妹妹吃鸡。”傻柱厚着脸皮说。
“你这个坏人刚才用擀面杖打我,我不想跟你说话。”棒梗脸上露出不满表情。
“你早点告诉我,我把整瓶酱油都给你。”傻柱连忙跟他解释。
棒梗仍旧是一副爱理不理的姿态。
傻柱询问鸡是从那儿来的,棒梗不但不告诉他,还让小当她们也别说。
小当她们也听棒梗的话,不回应傻柱。
傻柱也不追问,思索片刻后摇摇头离开了。
小当目视傻柱离去的背影,对棒梗说。“他毕竟是个长辈,你怎么也喊他傻柱。”
“我跟你们不一样,没把自己当做小孩子看。”棒梗说。“大人们都喊他傻柱,我也要喊他傻柱;你看到他拎的饭盒了没有,看上去挺沉的,估计装了不少好东西。”
槐花面露惊讶表情提醒他。“哥,你吃了鸡,晚上还有窝窝头吃呢。”
棒梗脸上露出不屑神色回应。“那又怎样,我就喜欢吃肉;我告诉你们,如果傻柱不把饭盒里的食物给我吃,我就自己去他家拿。”
槐花伸了伸舌头,没有再说什么。
俗话说得好: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那年代的小孩子普遍都早熟,他看出傻柱对秦淮茹的心思,因此经常摸到食堂去偷吃的,傻柱对此也熟视无睹,完全不介意他公然盗取公物,更加纵容棒梗养成偷盗恶习。
偷盗是触犯法律的行为,并不会因为跟人分享就无罪;现代社会讲究的是法律,而不是人情,傻柱之流就是不明白这个道理,才让棒梗在错误的道路上越来越远。
***
傻柱回到中院,看见秦淮茹正在水槽前面洗衣服,走过去拍了她肩膀一下。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傻样。”
“我告诉你件事。”
秦淮茹面露疑惑神色。“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
“棒梗带着两个妹妹躲在那吃叫花鸡呢。”傻柱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别看他小,做叫化鸡的手艺还不错,几个小家伙吃得挺香的,就是不知道鸡是从那来的;不过我可以肯定,这只鸡反正不是工厂的。”
话音刚落,傻柱朝着许大茂家的方向努了努嘴,随即他提着网兜回家。
许大茂回家发现自己家养的鸡少了一只,询问娄小娥后,发现她并不知情。“这鸡到那去了呢,不会长个翅膀飞了吧!?”
这两只鸡是许大茂下乡放电影的时侯,别人送给他的,他准备留着下蛋,现在不见了一只,他心里也着急。
就在这时,他闻到了鸡汤的香味,发现香味是从傻柱家里传来的。“莫非是傻柱偷了我的鸡?”
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放下公文包,就去找傻柱扯皮。“你的鸡是从那来的,是不是偷我们家的?”
“我不告诉你,要不你自己问问它。”
两人争执了几句,娄晓娥也走了进来。“怎么回事啊?”
许大茂指着鸡汤。“娥子你看看。”
“傻柱,你也太馋了吧,你就算再馋也不能偷我们家的鸡啊,这只鸡我们两口子都没舍得吃,留着下蛋的。”娄晓娥脸上露出委屈社色说。
傻柱点头如捣蒜。“是啊,你们两口子是该考虑下蛋的问题。”
他这话一言双关,暗讽许大茂与娄晓娥结婚后一直没有生育。
许大茂闻言更加恼怒。“傻柱,你侮辱人格是吧,我今天跟你没完!”
“笑话,我会怕你,你就是一只大公鸡,光打鸣不下蛋!”
娄晓娥见两人争执升级,连忙跑出去搬救兵。
二大爷刘海中来了,他听了事情原委后,也认为锅里那只鸡就是许大茂家的。
傻柱不服气,顶撞了刘海中,刘海中扬言晚上开全院大会批斗傻柱。
此时秦淮茹也在场,她试图劝阻刘海中,却引起众人质疑;娄晓娥更直接点名棒梗,秦淮茹气得摔门而去,却不敢承认。
贾东旭瘫在床上,整天对秦淮茹发脾气,令她苦不堪言。
她在心中暗暗诅咒。“这个废物活着害人,还是早点死了的好!”
她好不容易伺候完贾东旭,招呼几个孩子和贾张氏吃饭,餐桌上摆了一盘白菜和几个窝窝头。
棒梗看见窝窝头,脸上露出不悦神色。
秦淮茹单刀直入地问。“棒梗,许大茂家丢失的那只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棒梗起初一直沉默不语,秦淮茹再三追问之下,他脸上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不是我偷的,是我在前院捡的,那只鸡挣脱了笼子,我不收拾它,它就跑了。”
秦淮茹不傻,听到他把偷鸡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不禁有些生气。“妈,你看看这孩子一点都不知道错!”
贾张氏不但不责备棒梗,反而还帮他说话。“棒梗他半大小子正是生身体的时侯需要营养,你赚那点工资又不给他吃;再说他也不是吃独食,还知道和妹妹们分享。”
秦淮茹试图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