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料到你平日里装得够好的啊!心思单纯的外表下,竟藏着如此深的心机,做个武将反倒屈才了。”
“诶!此言差矣。”孟青纠正道,“那是我识人不明,竟带着新帝的爪牙东奔西走,甚至都没怀疑过他。”
他突然叹出一声,惋惜道:“早在齐国边境,你私自渡江,唆使我带兵攻占齐军营地起,我就该怀疑你的。”
覃金猛一直沉默不语,听到这话才开口反驳道:“要怨就怨你我身在不同的阵营,为敌对的主子办事。但……我是诚心与你相交的。”
孟青眸光闪动,似有动容,但拔剑的架式却干净利落,他语气冷淡道:“那夜出关想摆脱争端的士兵,被你拦截,留在军中倒戈的义士也是被你策反。我也是诚心相待,对你从未有疑,这才让你在我眼皮子底下做成这些事。”
他没有质问为什么,也没有纠结覃金猛将他们的情谊置于何地,而是如此洒脱地道出覃金猛的小动作,以此作别这段诚心相交的友谊。
“要么自裁谢罪,要么按王爷的规矩,再见便是没有余地拔刀相向,治罪处以极刑。”他是迎着覃金猛的目光说的,也是对所有埋伏在此的铁鹰卫说的,“你们自己选吧!”
覃金猛拿着高旭亲受的天音令,自不能退缩,他的一言一行都是在其他人做样板。于是,
他横刀以对,沉声道:“你我相识数日,竟没有真正较量过。覃某不才,斗胆请君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