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陆家门下,好帮扶一把陆柏龄独子。这不是玩闹嘛!”
陆之林心虚地揉着鼻子,避开孟维的目光,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若现在同孟维坦白,说自己就是那个陆之林,孟维会不会恼羞成怒,直接把他扔半道上?
孟维沉浸在诉苦之中,根本没注意到他的尴尬,继续道:“别看我现在才十三岁,我已经过了乡试,算个武举人,就等着明年去京都参见春闱。可我爹还是不死心,总要压着我去参加文试。”
“我想着现在离开家中,好去京都练上几个月,春闱当不在话下。”
陆之林岔开话题道:“我今年也十三岁,五月初三的生辰,孟兄是几月的?”
孟维瞪大双眼,不可置信道:“我九月的,怎么还比你要小?”
他后半句话没敢说出来,硬生生地把“我明明比你高出一个头”给咽了回去。
“其实,我便是从京都来的,家住文远巷的陆府。”陆之林小心翼翼地提醒道,“若孟兄不嫌弃,可以到我府上准备科考。我也觉得走那条路,应该由着自己的潜质来,孟兄走武举就是条不错的选择。”
京都只有一家能称作陆府,可孟维根本没听出来这话的意思,激动道:“如此甚好!我送你回乡,再跟着你回京都,这样你也有伴,我也有掩护了!”
他拍了拍腰间道:“我可是带足了盘缠,不会白吃不住你的。”
陆之林乐呵呵地跟着傻笑,只道:“无妨,救命之恩,说这些见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