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那就正常捐赠参展,反正本来是件残器;若被看出来,就说自己买的时候打眼了,继续感谢古长河的“指点”就是了。
“我还真没注意,你摸了啊!”常松点点头,却又翘起了大拇指,“能摸出来那也是一流高手!”
其实吴夺还真想都摸摸,但是现场没机会,只摸了这一件。
“不多说了,我先去把两孔玉刀送到接收处办手续,你回去就照我说的来。”吴夺接口道,“再待也没意思了,而且拉仇恨,何必呢?”
“拉仇恨?”常松话刚出口,就反应过来,“你说崔大圣啊。确实,要是古老先生把他‘精挑细选’的东西都给点出问题来······”
“不光在这个,你看陈处长,前头已经拿我当枪使了。刚才,古长河点明玉锛不能接收,陈处长的脸色已经不好看了,要是古长河继续再点一两件的问题,陈处长怕是会借题发挥,有可能又得抬高我贬低崔大圣;崔大圣不敢记恨陈处长,转头就恨上我了。”
“嗯,有道理。”常松歪了歪脑袋,“你好像有点儿怕崔大圣啊?”
“我怕他个毛线!我前头不说了两个条件嘛,既没意思,又不想拉仇恨。本来再待着也没意思了啊。”
“得,明白了。”
“其实还有一点。”吴夺干脆说开了,“这一次,应该是崔大圣来交‘投名状’的,可是,他不舍得放手好东西,想糊弄过去。待会儿,陈处长怕是还得敲打、甚至警告他;到时候,他也会暗示咱们先走的,何必等到那时候呢?”
“哎呀呀!小伙子,现在不得了啊,思维缜密,反应敏捷,善于抓重点!”常松拍了拍吴夺的肩膀,装逼装范。
“行了,我去送两孔玉刀,办了手续就直接回去了。你呢,回去说说我的事儿,然后找个工作上的借口也别呆了。”吴夺说完,便迈开了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