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弘演这样的忠义之士辅佐。
而他本人也同样临大难而不惧,宁愿战死在原野之上,被狄人分而食之,也不愿逃跑。
如果他没有沉迷养鹤、荒废政事,而是安于政务、亲近百姓的话,
他的谥号本应该是,多行义事而使百姓高兴的‘元’,又或者是刚强有德、能成大事的‘肃’啊!
何至于要因为受到百姓和臣子的怜悯,才堪堪得到一个以柔克人、温柔圣善的‘懿’呢?”
说到这里,不止夫子连连叹息,就连学生们当中的不少人也垂下脑袋哀叹。
子贡则一边叹息,一边用余光去观察身旁的宰予。
他发现宰予这小子正半张着嘴,往日那股抬杠的机灵劲儿也不知道抛到哪里去了。
看那样子,他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至于宰予,他只感觉仿佛有一口气堵在了胸口,让他之前准备好的说辞全都做了无用功。
宰予想了想卫懿公,又想了想弘演,犹豫了半天,终是抿了抿嘴唇,叹息道。
“您说的对啊!如果他能早日醒悟的话,又何至于只能堪堪得到一个‘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