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钱老摇头,“也就不去丢人现眼了。”
“所幸北汉还有一人。”
向挽清说的是跟在钱老身后的令一个北汉之人。
钱老却还是摇头:“他自然可以一试,但若是登顶,只怕还是困难,此地崖壁陡峭尚在其次,最主要的还是山石之上长有荆棘,一个不甚,疼痛之下加之山风凌厉,才是这么多人摔下来的关键。”
“那北汉岂不是……”
“我北汉国力强盛,君臣同心,倒也没什么一定想问之事。”钱老含笑开口,语气之中尽是傲气。
不过北汉之人也确实有自傲的资本。
如今南朝陛下昏聩,西岭圣帝年老,诸圣子蠢蠢欲动,东华明皇又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幼童。
唯有北汉天帝正值壮年,神子又得朝臣信服,其余诸子不敢有丝毫反心。
朝政稳定,百姓富足。
钱老会说出这种话,便也不足为奇。
向挽清微微点头,便听见又是一阵惊呼,原来是那攀登之人到了一半,忽然失手,如今半个身子都挂在崖壁之上,上不得也下不得。
僵持了约有半盏茶的时间,他只能勉强从怀中掏出木牌摔碎。
一旁的巡逻之人立刻纵身而上,将他带回地面。
那人虽然无恙,却也彻底失败。
众人一时间惋惜也有,嘲笑更多,都在窃窃私语的时候,却见一直不动的沈逢,突然开始往崖壁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