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就跟着其他男子到了阳城,甚至还不打算回来的时候,总归还是怒气勃发,信纸被捏在手心狠狠拍到桌子之上:“简直是胆大包天!”
他深深吸了了两口气才缓过神来,强忍着怒意勉强开口:“今日的事若非县主告知,只怕本官如
今还被蒙在鼓里,本官会立刻派人将这个不孝女带回来,到时候带她亲自去宜安郡主府上登门致歉。”
向挽清放下茶盏,开口道:“大司马,我今日过来,不只是为了让你将安宁带回京都,相反,我是希望大司马能允许她去做她想做的事情。”
大司马语气不善:“县主此话何意?”
向挽清:“虽然我与安宁仅仅相交数月,但也知道她向往的并非相夫教子,女工书画。您身为她父亲,我想更应该清楚她对京都之外世界的向往。”
大司马:“这些不过就是没有吃过苦头的孩子想法,勃慵候虽然自己没有实权,但是他嫡三子从小就聪慧明礼,待人温和谦逊,是难得的良配,她不知珍惜甚至还私逃出京,我是她父亲,难不成还能害了她不成!”
向挽清:“但安宁若是心不属他,岂不是……”
“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司马打断向挽清的话,“不孝女做这种事确实是给县主添麻烦了,日后本官自会上门赔罪,只不过这是本官家事,县主是不是管的有些宽了。”
大司马气急之下说话语气自然不善,向挽清微微皱眉倒也没在这上面争辩什么,只是继续低眉敛目道:“勃慵候嫡三子或许是良人,但未必……就是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