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
因而明知有风险,她也只能赌,哪怕代价很可能是她的生命。
昏暗的灯光下,女人的背影单薄而伟岸。
咯吱!
女人用微微颤抖的双手打开了门。
啊~
女人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像被人捏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苍白的脸上,眼睛和嘴角微微抽动,强烈的恐惧让她瞳孔微张,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女人的瞳孔里印刻着一张美丽的脸蛋,五官端正,目若秋水,面似桃花,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垂落,令人惊艳。
只不过这张脸蛋有些过于惨白,毫无血色。
“马山在家吗?”
门外的女人浑身湿漉漉的,不知名的液体顺着她的衣服不断滴落。
“不在,他在村里的祠堂。”
张翠花下意识地回答道。
“好的。”
说完门外的女人转身离开,径直朝祠堂走去。
直到女人走远,张翠花才回过神来。
“娘亲,谁啊?这么晚找爹爹?”
儿子马柱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