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子上大喘气。
“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拿了多少钱回来?江家有没有答应你,把咱三个儿子弄去干活?嘶,你倒是说话呀!你想急死我啊?”
何杏花一路上,那是连走带跑啊。
坐下后,她气喘的厉害。
还没休息几秒呢,孙木根就急忙问道。
“呼~催啥,让我喘两口气,哎哟,吓死老婆子我咯,要不是我跑得快,命都差点丢在那,还钱呢,啥便宜都没捞着,这个死丫头,好好的就疯癫了,刚好我去那,正中张氏的意,当场就让咱女婿写了休书,要把平梅休了。
这死丫头就跟疯了似的,拿起一把菜刀就架在我脖子上了,你看,到现在还疼呢,再深点,我还有命吗?都怪那个孙家小桃,要不是她多嘴来我们家说那些话,我也不至于大早上的跑去找他们啊,害的我白跑一趟!吃大亏了。”
何杏花气急败坏的说道。
她昂起下巴,露出了脖子。
那道红痕已经不渗血了,但是看着依旧明显。
“平梅疯癫了?怎么好端端的就疯癫了呢?你啥东西都没拿回来,就这么空着手走了?还有,那江家当真开了铺子吗?生意如何,买卖做的大吗?”
孙木根并未在意何杏花的伤口。
他继续抛出五连问。
“开了,铺子老大了,足足三层,生意别提多好了,门外好多人排队呢,我去后院的时候,还特意扫了一圈,那桌上堆了不少肉和精面,还有许多我没见过的玩意,全都是金贵东西,一天少说也能赚个一两银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