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院里的人都在指责棒梗,贾张氏这时急眼了,慌忙辩解道:
“哎哟喂,就算……就算是棒梗嘴馋,顺手牵羊了几包糖果,但那笔钱肯定不是他偷的,你们可别想把这黑锅往我们头上扣啊!”
她摆出一副打死也不认账的架势,毕竟那可是何雨柱足足一个月的辛苦钱,别说她亲眼没见到棒梗拿,就算真的是棒梗拿了,她也得咬牙死扛到底。
一旁的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这次他就是要冤枉棒梗。
因为冤枉别人的人才知道被冤枉的人到底是有多冤枉!
不过嘛,他可不打算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放过这个白眼狼。
他还记得在原剧里头,棒梗这个小兔崽子可没少往傻柱屋里溜达,顺手牵羊的事儿干得那叫一个溜。
傻柱呢,被秦寡妇迷了眼睛,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怎么当回事。
可这一忍再忍,反倒让棒梗这家伙觉得傻柱是个软柿子,好捏得很。
“棒梗啊棒梗,你这小子也太不像话了!”
何雨柱故意扯开嗓子,声音洪亮得能震塌屋顶,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以前你偷我点花生米、吃的啥的,我也就当没看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可这次你小子胆儿肥了啊,竟然把手伸到了钱袋子上!”
说着,他还特意伸手指了指旁边同样气得脸色铁青的雨水,添油加醋地道:
“这些糖果可是我特意买给我家雨水的喜糖,我自己都舍不得吃一口,全留着给她呢!你倒好,直接给顺走了,你这不是往我心口上撒盐嘛!”
“我冤枉啊!”
周围的人仿佛一群蜜蜂,嗡嗡嗡地围着棒梗转,指责声此起彼伏。
棒梗毕竟还是个十来岁的孩子,小脸儿吓得煞白,眼泪鼻涕齐飞,哭嚎着辩解:“真没有,我就是手滑,顺了点糖果出来,钱我可是连影子都没瞅见啊!”
这时,易中海挺身而出,中气十足地喊道:
“各位乡亲父老,都给我消停会儿,耳朵都快被你们吵聋了!”
人群渐渐安静下来,都瞪大眼睛看着易中海,毕竟他是一大爷,院里的威望很高。
还没等他发话,刘海中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
“既然棒梗已经自个儿招了,偷了何雨柱家的糖果,这事儿嘛……”
“哎呀,我家棒梗那是拿,不是偷,懂不懂啊你?”
贾张氏突然杀了个回马枪,硬生生打断了刘海中的话,语气里满是护犊子。
“好了好了,咱们都消消气,别为了这点小事儿伤了和气。”
易中海终于看不下去了,站出来充当和事佬,他的目光温和地落在棒梗身上,语重心长地说:
“棒梗啊,你老实跟易爷爷说,柱子屋里的糖果,到底是不是你‘拿’的?”
棒梗稍微迟疑了一下,然后开口道:“我那不叫偷,那叫拿。以前傻柱有了什么好东西,不都是主动地往我们家送吗?这次我只是发扬了一下主动精神,把东西给‘拿’回来了。”
他一脸茫然,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以前去傻柱屋里“拿”东西时都相安无事,这次却会闹得满城风雨。
棒梗望向傻柱的目光中充满了深深的“哀怨”,仿佛在说: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难道爱会消失?”
听到棒梗的话,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了何雨柱。
看见易中海还给棒梗开脱,何雨水这下看不下去。
何雨水听到这话,脸色瞬间拉了下来,一脸的不高兴。
“以前是我哥是听了您一大爷的话,看着她们家孤儿寡母的,心善,经常帮衬她家,可也不能这么不客气,随便进屋就偷东西啊?”
阎埠贵这时候还想捞点好处呢,于是一脸严肃地说:
“棒梗啊,你得明白,别人心甘情愿给你的东西才叫给,否则那就是偷。你这样的行为,可是大大的不对!”
刘海中也附和道:
“对啊对啊,那一个月工资是大事呢!得问清楚了,才好决定要不要报警。”
一听到“报警”这两个字,贾张氏可就彻底慌了神,开始嚷嚷着棒梗没有偷钱,不能把他送去少管所。
棒梗这家伙,平日里就知道在家里逞威风,典型的“窝里横”。
可这回,他算是彻底被吓破了胆,整个人呆若木鸡,连声音都颤抖着:
“天地良心啊,我真的一分钱都没拿,你们可别冤枉我,千万别把我送进少管所,打死我也不去!”
秦淮茹一看这架势,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直接一把搂住棒梗,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边哭还边念叨:
“我的儿啊,你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小当和槐花这些小丫头片子,一看大人哭了,也管不了那么多,跟着就哇哇大哭起来,仿佛天塌了一般。
这一家五口,哭的那是惊天动地,稀里哗啦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家遭了什么大难呢。
何雨柱像个冷静的旁观者,站在一旁,用他那仿佛能冻成冰的眼神冷冷地扫视着他们。
何雨水呢,则是揉着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