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老半天,愣是没人站出来认账,三位大爷便开始交头接耳,合计着要不要让公家解决。
一听到“报警”这俩字儿,贾张氏那小心脏可是猛地一颤,跟被雷劈了似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身子一歪,就像被风吹过的柳条,软绵绵地就往旁边倒。
“哎哟喂,贾家嫂子,您这是演哪出啊?可别是听了报警俩字儿,心里有鬼,自个儿先吓趴下了吧!”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群那是“呼啦”一下就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长问短。
这会儿,贾张氏还想打打马虎眼呢,她摆摆手,一脸无辜地说:
“哎呀,没啥大事的,我就是昨天晚上没休息好,这脑袋啊,就开始晕乎乎地转圈圈了。”
周围的人啊,一个个眼睛跟明镜似的,早就看出点儿门道来了。
特别是前天那档子事儿,棒梗那小子居然溜到轧钢厂去偷了酱油,顺便把许大茂家的鸡给顺了出来,还整了个叫花鸡,美滋滋地吃了个痛快,今天又是连开会都没来凑那热闹。
何雨柱一看火候差不多了,就对着三位大爷挤了挤眼,说:
“要不,咱们把棒梗小子叫出来,好好盘盘道?”
刘海中一听,心里那个美啊,心想:嘿,这回可是轮到我老刘出风头了!于是他大手一挥,对着两个儿子喊道:
“光天、光福,你们俩,去贾家把棒梗那小子给我拎出来!”
秦淮茹一看这阵仗,心里那个急啊,赶紧给何雨柱使眼色,想让他别把事情闹大。
可何雨柱呢,早就憋着想给棒梗那小子一个下马威了,于是他把头一偏,装作没看见。
不一会儿,棒梗就被刘家两兄弟像拎小鸡似的给拽了出来,嘴里还“我没偷,我没偷。”
贾张氏一看这情形,赶紧跑过来,把棒梗护在身后,跟护犊子的老母鸡似的。
何雨柱斜着眼,瞟向旁边那个一脸鬼祟的棒梗,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嘿,棒梗小子,这事儿啊,你是打算自己乖乖招了呢,还是非得让我们院里去你家翻出来?”
他这话一出,院子里的人群顿时炸开了锅,一个个瞪大眼睛,交头接耳,看来咱们这个何雨柱,是真的因为棒梗偷鸡的事和秦淮茹一家子杠上了,看着架势这梁子结得可不小啊!
秦淮茹一看何雨柱,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眼看就要决堤了。
这时,贾张氏急忙把将棒梗搂在怀里,像是护着什么宝贝疙瘩似的,对着何雨柱就开始“炮轰”:
“傻柱啊傻柱,你……你这是哪根筋搭错了?你丢钱丢东西,关我这宝贝孙子什么事儿啊?你这不是瞎胡闹嘛!”
“这是什么玩意儿!”何雨柱可不吃这一套,他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一把就从棒梗的小兜里拽出了几颗糖果,然后“啪”地一声,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那糖果还在桌子上还蹦跶了两下,引得周围人一阵哄笑。
“来来来,大伙儿瞧瞧,别告诉我,你们不认识这是什么东西?”
何雨柱故意拉长了声调,逗得院子里的哈哈大笑。
棒梗本来兜里是没有装糖果的,这几颗糖果是何雨柱临时从空间拿出来的,同一个院子里的人,他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堪,要是真的带人去搜家,传出去名声也不大好听,现在脏物已经出现了,后面事情就好办了。
“这……这明明是我们家自个儿掏腰包买的,咋啦?难道说,这世界上就许你傻柱那张大嘴吃糖果,我们家棒梗就得眼巴巴地看着?这世道也太不公平了吧!”
到了这节骨眼儿上,贾张氏还是倔强得像头驴,打死也不松口。
她这话一秃噜出来,四周的议论声立马跟炸了锅似的,嗡嗡直响。
“嘿,你瞧瞧这些糖果,那可是稀缺货色,一般人家连想都不敢想,更别提买了,你们贾家这是哪阵风给吹来的阔绰劲儿?”
“你家秦淮茹那点儿工资,咱们谁心里没个数啊?一个月二十七块五,还得养活一老三小,天天在院里哭穷,舍得买糖果?”
“就是啊,秦淮茹一个月那点辛苦钱,全搭在你们这一大家子身上了,平时你们不是老哭穷,说连锅都快揭不开了吗?这会子咋就舍得下血本,买这些金贵糖果了?莫非是天上掉馅饼了?”
院子里头的质疑声一浪高过一浪,贾张氏却跟护犊子的老母鸡似的,一把将棒梗搂在怀里,跟护着什么宝贝疙瘩一样,死活不认账:
“我们家棒梗馋了,想吃口甜的,我们做长辈的能不满足吗?所以就买了,咋啦?不行吗?你们管得着吗?”
何雨柱这时从兜里拿出了票据,拍在了桌子上,“我这有凭有证的,你贾家要是买了糖果就把票据拿出来,院里几位大爷都在,还能冤枉你家棒梗?”
何雨柱一下子就来了个绝杀,这时候秦淮茹站不住了,“柱子,小孩子嘴馋拿了几颗糖果,不算偷吧,小孩子的事能算偷吗?”
“哎哟喂,贾家嫂子啊,您家那宝贝棒梗啊,可真是得好好管教管教了!”
何雨柱摇着头,一脸无奈地说,“您瞧瞧,前几天他还溜达到轧钢厂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