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可精了,琢磨着把傻柱收成养子,好让傻柱将来给他养老送终,这心思啊,比那九曲十八弯的小径还曲折。
“嘿,许大茂那家伙不是早被你修理得服服帖帖的了吗?全院上下谁不知道他是个爱耍小聪明的家伙啊,你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大人有大量嘛。”
易中海说完,还特意叹了口气,仿佛是在为世间的无奈而感慨,
“说到棒梗这孩子,真是让人头疼,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会偷鸡摸狗了,照这速度发展下去,将来怕是……。”
“话说回来,养孩子不教育好,那可是当爹的错啊。虽说棒梗他爸走得早,但他妈和他奶奶也不能推卸责任,这教育孩子的重任,可是她们家的事!”
何雨柱话音刚落,易中海就转过头来,一脸无辜地看着何雨柱:
“好啦好啦,知道你心里有气,这不,秦淮茹特意让我来劝劝你。”
原剧诚不欺负我!敢情这一大爷绕来绕去,最后还是来给秦淮茹当救火队员的啊!
“嘿!一大爷!”何雨柱故作正经地开了腔,脸上挂着一丝戏谑的笑意,
“首先啊,我得跟您澄清个事儿,我和秦淮茹,那可是清水煮白菜——纯粹得很,连根头发丝儿的纠葛都没有,更别说您那‘闹别扭’的大戏了,咱们这儿可没那剧本。”
“再者说了,您得记清楚了:她呢,是位守寡的寡妇;我呢,是个逍遥的单身汉。咱俩啊,就像是两条平行线,永远也交不上那个点,这事儿啊,您就别瞎操心了。”
“最后嘛,我得赶紧拥抱我的工作了”说完,何雨柱还做了个夸张的拥抱动作,逗得空气都仿佛笑出了声。
一大爷听着何雨柱这番斩钉截铁又带着几分诙谐的话语,心里头明镜似的,知道这小子是吃了秤砣铁了心。
于是,他也就不再白费唇舌,只是又重重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
“秦淮茹那家里头,难啊,难!咱们作为邻居,能帮一把是一把,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何雨柱见状,依旧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嘴角挂着那抹淡淡的笑。一大爷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嘴里念叨着:
“这孩子,真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软硬不吃啊!”说着,便迈着步子,摇头晃脑地走出了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