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何雨水那清脆的嗓音在门外响了半天,才终于将沉睡在梦乡深处的何雨柱给“捞”了出来。
何雨柱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起了身。他先是像个细心的园丁一样,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把昨晚的“战场”——床铺,整理得井井有条。
随后,他拿起洗漱用品,就像战士拿起武器一样,雄赳赳气昂昂地迈向了院子中间的水池,准备开始他的“清晨战役”。
现在的他,可不再是那个邋里邋遢、让人头疼的傻柱了。
毕竟,干净和卫生,那可是作为一名大厨的基本素养,是他的“金字招牌”。
来到水池边,何雨柱开始了他的洗漱大业。牙刷在嘴里上下翻飞,泡沫四溅。
刚洗完脸,就见他家的邻居寡妇秦淮茹也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
秦淮茹一脸歉意地说:“柱子啊,我是来向你道歉的。我家那棒梗,真是个不懂事的孩子,竟然说是你指使他干的那些淘气事儿。我这当妈的,真是又气又急,特来给你赔个不是。”
“道歉的话嘛,就免了吧,就当我以前对他那片心意喂了狗了!”
何雨柱摆了摆手,一脸无奈地说:
“经过这么一出,希望他脑袋瓜子能开窍点,以后咱们两家还是各走各的阳关道吧!”
秦淮茹眨巴着眼,不解道:
“你可是他何叔啊,以前不是把他当心肝宝贝似的疼吗?”
“何叔?”何雨柱嘴角一撇,冷笑了一声:
“贾家的大少爷啥时候正儿八经叫过我何叔了?他哪天不是‘傻柱’‘傻柱’地叫着?”
秦淮茹急了,结结巴巴地说:
“都……都是我不好,我这个当妈的真是太不争气了!柱子,你……你就看在往日的份上,饶了他这一回吧,我保证以后好好管教他,保证不会再有今天这种事了。”
说着,她声音开始颤抖,眼眶也红了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朵被雨水打湿的梨花,楚楚可怜。
何雨柱心里暗暗发笑,这娘们儿演技倒是挺到位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关键是傻柱以前就吃她这一套,简直是屡试不爽。
不过现在嘛,嘿嘿,这招对何雨柱来说已经是“过去式”了。
“你还是回去吧,我说过,这次就算了,但是我记在心里了。”
何雨柱斩钉截铁地说。
秦淮茹愣了一下,她没想到何雨柱这次会这么坚决。
要知道,平时只要自己一流泪,对方肯定心疼得不得了,几乎是言听计从,而现在他却是如此地“铁石心肠”。
“这家伙,难道真的是以前那个傻得可爱的傻柱吗?”她在心里暗自嘀咕。
“哎哟喂,傻柱,你……你怎么就变了。”秦寡妇还在装模作样。
何雨柱一听,顿时乐了:“哈哈,秦寡妇以后你就别再叫我傻柱了,直接叫我雨柱或者柱子都行!”
“咚咚咚”
这阵急促而有力的敲门声,就像是一串神秘的密码,瞬间将何雨柱那游离在外的意识给拽回了现实。
他猛地一激灵,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门前,一把拉开了门。嘿,门外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们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
“哟,一大爷,您这是哪阵风给吹来了?”何雨柱故作惊讶地打趣道,心里却在嘀咕:这老爷子平时可不怎么串门啊,今儿个是唱的哪一出?
易中海倒是笑得挺灿烂,自顾自地往凳子上一坐,悠哉游哉地说:
“怎么?我就不能来你这儿坐坐,聊聊天,叙叙旧?”
何雨柱一看这架势,心里更加疑惑了,这眼瞅着就要到上班的点了啊。于是他挠挠头,试探性地问道:
“那您这是……特地来我这儿喝茶的?”
易中海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了几分,变得一本正经起来:
“其实吧,我是过来向你道歉的。”
“道歉?”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随即又释然了,他立刻明白了易中海的来意,应该是来当说客的。
于是他挥了挥手,满不在乎地说:
“嗨,那事儿啊,都过去八百年了,还提它干啥?咱们就当它是个屁,放了就算了。”
易中海一听这话,眉头一皱,语气变得语重心长起来:
“柱子啊,昨天晚上确实是我老眼昏花,错怪了你偷鸡。这事儿吧,我一直心里过意不去。”
何雨柱一听,心里那个无奈啊,他摆摆手说:
“一大爷,您真的不用这么客气。要说道歉啊,那许大茂才是正主儿呢,他才是那个冤枉我、坏我名声的罪魁祸首!还有那个贾张氏,明知自己孙子是个什么德行,还跟着一块儿胡搅蛮缠,真是让人无语啊!”
在何雨柱看来,易中海这个人,也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貌似原剧里提过一嘴,他截留了自己兄妹俩的伙食费。
他的脑袋里啊,装着些老顽固和老迂腐的思想,掌控欲旺盛得跟那夏天的蚊子似的,嗡嗡嗡地围着你转个不停。
表面上呢,他对原剧里的傻柱还算客气,但私下里啊,他那小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