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儿,你!”
赵福不可思议的回头,没想到女儿会背刺自己:“为父当初可都是为了救你啊!”
“你不是救我,你是为了你自己!”
“你将我送给赵家父子糟蹋,稳固你的管家位置,我娘就是被你这么害死的!”
赵如燕如同疯子般,哭喊着仓皇后退。
“原来你是这么想为父的吗?”
赵福整个人像是被抽干精气神,瞬间苍老数十岁,脸色灰白,哆嗦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许久,他才心如死灰的抬头看着李元寿。
“前辈,我身为赵府管家,的确做下许多恶行,万死难辞其咎。”
“但我这女儿是无辜的!”
“她早已被我赶到外面开武馆,并未参与魔教之事,还请前辈饶她一命!”
说罢,赵福跪伏在地,只求一死。
“你可知,老夫今日为谁而来?”
李元寿看着他们父女,声音冷漠。
“难道不是为了魔……”
赵福下意识抬头,就见李元寿摘了脸上黑布,不由得一哆嗦,手指颤巍巍指着李元寿道:“你!你是!”
“是我。”
李元寿语气平静,毫不意外被认出。
“原来如此。”
赵福彻底死心了。
他还以为自己父女是被牵连。
谁知,他们才是正主,反倒是赵家被他们父女连累!
“你是李清清的父亲!”
赵如燕此时也不疯癫了,满脸恐惧的看着李元寿。
“不!”
“那件事不是我做的,是王成做得,他已经被你害死了!”
她连连后退,靠在墙角,退无可退,又连忙向前爬过来:“前辈,我知道错了!”
“我愿意为清清赎罪,为您养老!”
“如果您还是不满意,我还是有些姿色的,只要几个月,我就能恢复年轻貌美的样子!”
“您想做什么都可以!”
赵如燕不想死。
她觉得自己前半生已经很不幸,好不容易成为炼骨武师,可以做人上人。
怎么能就这么死去?
“老夫来之前,很想看到你们后悔的样子,但现在看着,只觉得恶心!”
李元寿看着丑态百露的父女,只觉得多看他们一眼都让他反胃。
嗖!嗖!
他接连出手以劲气断掉两人筋骨。
又以劲气封闭他们哑穴,划开他们手脚,反手将他们丢入那充满恶臭的血池中。
再不看他们一眼!
做完这些。
李元寿踏步进入前方真正的宝库。
里面金碧辉煌,墙壁上都镀满金箔,极尽奢华,珠光宝玉随地摆放。
偌大的宝库里。
有数不尽的金银财宝,也有各种上等兵器,功法、武学、丹药,应有尽有!
李元寿没有客气。
灵蛇拳破限为灵蛇锻体术后,他的基础力量提升至八千斤!
宝库里的金银珠宝,虽有数万两之多,但也不过两三千斤重,加上兵器丹药功法武学也不过三千斤出头。
他返回赵家正堂扯起一块上好的,由数十炼骨境大妖兽皮制成的地毯。
用这块兽皮毯子将所有东西都打包带走。
等看着赵如燕父女死去。
李元寿回到院中。
抬头看了眼头顶张灯结彩,布满整个院子上空的红灯笼,抬手化出数丈内劲大手将其全部扯下来。
呼!
在漫天风雪中。
宛如大网的红灯笼铺满院子,燃烧起熊熊大火!
李元寿登上一处无人塔楼。
站在阴影笼罩的高处,眼中映照着火光,静静看着辉煌数百年的赵家,付之一炬!
今天赵家宴请魔教之人,特意支开上下几百口人。
周围百多米也被他们清了场。
直至两个时辰后,才有人发现赵家这场大火!
此时的赵家。
早已化作断壁残垣!
李元寿看到这里,悄然离去。
大雪仍在持续,遍地银装素裹,令夜色看起来颇为清亮。
李元寿背着三千斤的包裹,脚踏灵蛇步,轻灵如羽,踩着很快被风雪覆盖的淡淡痕迹回了家中。
连夜在后院闲置的柴房里,挖出个十多米深的地窖。
除了功法武学,都被他埋了进去。
家里如今不缺金银,也不缺丹药兵器,埋起来最好,过个十几二十年再用也不迟!
那些多出来的泥土,都被他以劲气压实。
整个屋子的地面都压瓷实后,重新铺上青砖,哪怕家里人也看不出丝毫端倪!
至于功法武学,都是兽皮卷。
李元寿揣在怀里,等回头练完,烧了就是!
“你去了赵家?”
李元寿刚刚回屋,就见床榻上,早已睡着的妻子,转过身来,幽幽问了一句。
王月儿躺下后越想越不对劲。
她觉得丈夫今日很反常,凭借对丈夫的了解,隐约猜到些,想过劝阻。
但事关女儿,知道是丈夫的心病。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