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圣使,不过插标卖首之徒,也敢嘤嘤狂吠!”
李元寿看都没看那死不瞑目的所谓圣使,脚下踏雪无痕,转身看向赵家父子。
“狂徒!你竟敢杀圣教使者!”
“纵然你今日离去,整个北州也将没有你容身之地!”
赵老太爷脸色惨白如纸,捂着胸口,不断咳血。
他不过炼脏入门,能扛住那强横无匹的一掌不死,已是天幸,断无可能再扛一掌。
“贼子!”
“我圣教有先天强者,有宗师坐镇!”
“你若敢动我等,圣教强者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赵家家主赵明礼亦是声色俱厉。
“你!你是……”
这时,赵明仁从声音里听出几分端倪,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就要吐露李元寿的身份。
砰!
一道风雷掌印破空而至,当场将其拍成烂泥!
“不!不要杀我!”
赵明德还没反应过来,但心中恐慌难以言喻。
他已经被吓得尿了裤子,失声尖叫着,连连后退,旋即又想到什么,匆忙喊道:“前辈,我有圣教隐秘,可换性命!”
“住口!”
赵老太爷、其他黑袍人,尽皆脸色大变,吼声如雷。
“聒噪!”
李元寿眉头一皱,接连出手。
即便众人拼死反击,仍是被尽数重创。
在场除了赵老太爷和那死去的鬼面人外,其余不过炼骨境,抬手就可击杀!
“逃!快逃啊!”
有不少人转身想要逃走。
但也被李元寿以数十米劲气阻拦,凡是敢冲向门口,冲向围墙者,尽数被掌印拍成肉泥!
一时间,整个院中,鸦雀无声。
无论是赵家人,还是所谓的圣教弟子,皆是战战兢兢,瘫软在地!
赵福和赵如燕亦是如此。
缩在人群里,宛如两只鹌鹑,瑟瑟发抖!
李元寿眼角余光在他们身上瞥过,并未急于拍死他们,要将他们留在最后慢慢收拾。
他选择直接杀入赵家。
就是为了掩盖报复这恶妇,其次,也是赵家不识好歹!
不过现在,他对赵明德口中的‘圣教隐秘’,有了些许兴趣,好奇赵家与这魔教的勾结。
“你,说。”
李元寿声音低沉沙哑,惜字如金。
“是是是。”
赵明德蓬头垢面,趴在地上,颤巍巍说道:“圣、圣教在外被称为……幽冥魔教。”
“他们有一种秘法,可以、可以将活人炼成丹药。”
“还能、还能以武者、武师躯体,炼、炼制出宝药!”
听闻此言。
李元寿黑布下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眸光中迸射出惊人杀意。
这群畜生,在妖魔肆虐的时代,竟然以人炼药,手段何其残忍,比妖魔都要可恨!
“前辈!这一切都是使者与我兄长父亲做得!”
赵明德感受得到杀意,脸色大变,尖声叫道:“秘法被他们藏在宝库,我可带前辈去取!”
他语速极快,极其惜命:“晚辈是捉妖衙门的统领,从未与他们同流合污!”
“既是捉妖人,就该知道,他们此举,形同妖魔!”
李元寿声音冷厉寒风:“纵然你没有参与,亦有包庇之举,理当同罪!”
“不,你不能……”
赵明德还想扯捉妖衙门虎皮。
李元寿没给他机会,反手之间,将其头颅拍入胸腔!
此时此刻,他心中有无穷怒火在燃烧。
原本他为女儿的恩怨而来,主要目标在赵如燕父女身上,只想以赵家为掩饰。
可现在,赵家所作所为,令他胸中憋着一口恶气!
“你们,都该死!”
李元寿怒不可遏,杀机瀚海波涛。
顷刻间,他在无数惨叫声中,将赵家父女以外的所有人,杀了个干干净净!
整个院中血流成河。
嫣红的血水从亭子里流到外面,将满地白雪染成红色。
在红灯笼、红地毯映照下,说不出的妖艳!
“前、前辈。”
“我父女二人只是普通家仆,不知此事啊!”
赵福多年修养的静气,早已抛到九霄云外,抱着女儿膀大腰圆的身躯,抖若筛糠。
“赵家宝库在哪里?”
李元寿紧紧握拳,漠然询问。
“我、我带前辈去!”
赵福眼里露出几分希冀,用力拖起有些瘫软的女儿,踉踉跄跄朝大堂走去。
赵家宝库设计的很精妙。
大多数人造地库,都会找不起眼的地方,越偏僻越好。
但赵家反其道而行。
将宝库造在中院正堂下方,机关位于房梁之上,入口却在刚进门的几十平绸缎地毯下!
只是刚进去。
李元寿眉头就紧紧皱起。
偌大的宝库,宽阔而明亮,周围布满油灯,墙上还镶嵌着成排的夜明珠。
但扑面而来的,却是浓浓的血腥味!
他皱眉跟在赵福身后,落后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