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怎么是你给我道谢?应该是我谢你,如果你没有提醒我要注意他,事情恐怕会变得棘手。”
温瑶赧然:“当然要谢谢你,如果你没有解决掉纪子瑜,他以后肯定会来报复我。我可以勇敢面对渣男,不敢招惹疯子。”
纪乔真想,这次其实应该谢郁斯年,他差点因为心软着纪子瑜的道。
他心里想着,下一秒便告诉温瑶,倘若一个人居功,心里多少过意不。
“那个……”话题的最后,温瑶忽然想问问宋浔,是否彻底不她,但人是她拒绝的,不太好意思口。
纪乔真续上她的话:“想说宋浔?”
温瑶脸一热:“你怎么知道?”
“我记得我说过,如果你真的不需要他,你会更早地推他。既然明白心意,就尽可能争取吧,不要再错过。”
温瑶极轻地嗯一声。
纪乔真刚挂电话,纪长峰就出现在视野中。许久不见,他苍老憔悴多,半边头发被染成银白,脸上堆着笑容,仿佛被送精神病院的不是他亲生儿子。
纪长峰讨好地笑:“纪子瑜呢?”
纪乔真容色冷淡:“已经被送走,你该来的不是这里。”
“送得好,送得好!他竟然敢伤你,这是他罪有应得,是该给他个教训。”纪长峰热情捧场,把纪子瑜从头到尾批评个遍,之后腆着脸对纪乔真道,“乔真,乔真,晚上我请你吃个饭吧?包厢我已经预约好,我们好久没有坐在一起好好吃餐饭……”
纪乔真打量过他洗得发白明显拾掇过一番的衬衫衣领,唇角一勾,语气中的讽意毫不虚饰:“你喊谁?别来恶心我。”
几天后,《旅行》步入最后一期录制。
纪乔真创灵愈发丰盛,画愈发具有灵气,绚烂的色彩映照观画者的心底,让人望之动容。
他的知度随之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品粉,颜粉呈指数级别上涨,界内界外都把目光汇聚在他上,掂量着如何在《旅行》结束后的第一时间,将他的画购入珍藏。
纪乔真风评一片大好,直到撞破陆辰逸的端倪,方才陷入新一阵舆危机。
纪乔真发现陆辰逸私藏一罐破碎的贝壳海螺,每一只都残缺部分,其中一枚海螺和当时嵌入他脚掌心的碎片成色极像。
正如他所料,是陆辰逸故意把尖锐物掩埋在他的必经之路,所以才能隔着遥远距离,迅速发现他脚底被划破,来到他边,以检察伤口的义碰触碰他。
早在和陆辰逸住在一间房的时候,纪乔真就有不好的预,对方的目光太过炙热,如狼似虎,让他到从到心的不适。
自从郁斯年强闯节目组,陆辰逸消停一阵,后来郁斯年因腿伤销声匿迹,陆辰逸可能和冯萍有相同的想法,觉得郁斯年不会再喜欢他,又始三五不时地趁着给他剥水果,不着痕迹地碰他的手,趁着提醒他有车,不动声色地搂他的腰。他的掌心烫,碰得他极为不舒服。
而且陆辰逸对郁斯年仍有忌惮,这一切都是在镜头照不到的时机下完成的,观众看不到。
一,纪乔真终于在和陆辰逸的独处的时候挑话题:“陆前辈,请您不要再跟着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