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不要命了。”
回到屋中苏蓝桉转动了一下脖子,方才脖子直直挺着还得将下颚尽力往里收避免让人认出她没有喉结,脖子早就酸的跟豆角一样。
“小皇帝怎样?为难你了吗?祁王可有为难你?都说了什么?”
银夏一边给苏蓝桉捏肩一边像个好奇小猫一样探头探脑。
“没有,都没有,皇上只是说每日戌时后进宫待他完全痊愈后我就可以不用再去,祁王将娘亲给我的方子要走了。”
银夏舒缓一口气生怕小姐有半点闪失,“害~吓死我了,我以为那个冷面神难为你什么的,害我一会儿到府门口一看一会儿又去后厨给你热菜。”
“你最好了银夏。”苏蓝桉贝齿微露,笑的时候露出两个小梨涡带着几分甜糯,非常好看,就像戏本子里的女主一样娇俏。
琴弦听见告诉了沈漾。
苏柄自从上次听见苏蓝桉说的沈漾姨娘拿了府内五成银子要跑路就没在与她同睡过。
“这该死的小贱人,竟然勾引到小八皇那去,他才八岁懂个屁,这么早就为自己想好后路真是跟她娘一样是个狐媚子。”
沈漾在屋子来回踱步,一旁的苏凝在敷面膜,“我看她是奔着摄政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