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听你哥说是因为他们家玲玲喜欢看鸡玩儿,就让许大茂把鸡抓走了。
傻柱,你家雨水都上学了,回来还得写作业,应该不会喜欢门口叽叽喳喳的吧。”
秦淮如没当回事儿,毕竟以后自家每周都有八颗鸡蛋就够了,至于是谁在养鸡,那有什么关系呢!
“额,这倒也是,这回就便宜许大茂那小人了!”
傻柱说着拿起刀:“秦姐,我帮你杀鸡!”
就当这鸡是许大茂那小人了,先烫水再拔毛再处理内脏……
“谢谢你了,傻柱,我就说你哥人品好吧,连你都来帮忙了。”
秦淮如美滋滋的给盛到盆里热水,也别在厨房了,满屋子都是味道。
俩人一个端着盆一个提着鸡,就去了中院。
经过许家门前时,傻柱这才注意到,原先光秃秃的窗户下真就起了一个鸡窝。
那里边的两只母鸡明明是自己帮忙提回来的……
“傻柱,以后有剩菜拿来我家喂鸡呀!”
许大茂正在门口剁白菜根,好菜舍不得喂鸡,用点菜根个还是可以的。
以后他下了学就得去菜市场捡菜叶子,这样就不用家里另外买粮食了。
“喂你爷爷个腿的!”
傻柱扔下一句话就跑,可他手里提着鸡呢,一个没注意就摔了个大马趴。
这下又是鸡毛满天飞,连带许大茂家门口的两只鸡也受惊吓扑棱了几下翅膀。
“傻柱,你有毛病吧!”许大茂吐了一口粘嘴里的毛骂道。
他当初为了让两只鸡有活动空间,特意给加高了一点,这下可好,鸡舒坦了,人就倒霉了。
要说还得怪傻柱那二货!
傻柱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了两回,他发誓以后再经过这个游廊时一定要小心点。
都怪贾家不做人,好好的游廊被他们家加盖成私人空间,以至于地面上突兀的多出个台阶。
“傻柱,没事吧?”
秦淮如端着大盆跟出来,眼看着傻柱摔倒时把鸡扔出去好几米远,原先还嘎嘎叫的鸡眼瞅着就没动静了。
傻柱爬起来后捡起鸡一看,得!不知道是摔死的还是吓死的。
“我没事儿,秦姐,就是这鸡省了杀,直接拔毛就行。”
许大茂见傻柱摔跟头乐的哈哈大笑,这就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傻柱就是该!
“秦姐,我哥说没说从啥时候开始算时间呀?”
他已经把鸡抓来了,按说就得开始算要给陈家的鸡蛋,一周八个蛋不能少。
“没有呀,要不从明天吧!今天这鸡在路上也颠簸的厉害,估计不会生蛋。”
秦淮如想着就半天时间,让出去也没关系,反正自家现在有鸡蛋。
“哎!那成,就从明天开始算数哈秦姐,回头你跟我哥说一声。”
许大茂乐呵了,他发现陈江川娶了秦姐也挺好的,这不是给自己宽限了一天时间呢!
傻柱一听还有算时间给鸡蛋这事儿,心里一下子有了个大胆的计划……
……
“将军!”
北新桥秃头老树下,坐着个半秃老头。
随着对面的阎埠贵落下最后一子,他已经完全顾不上擦汗,实在是这四眼子棋艺有点高。
“怎么说,还要不要继续?”
阎埠贵前边已经连赢五局,对面的人已经换了两个。
“老夫掐指一算,今天不宜开第三局,不如就此打住……”
几个老头对视一眼,三个老街坊平均每个人输两局,今天够本了。
“那成,总共六毛。”
阎埠贵一伸手,就要结账。
这边陈江川跨坐在二八大杠上边看边啃一个烤地瓜,刚从供销社买的,还碰到马大姐了。
“你们下回还来不来?”
半秃老头手里拿着六毛钱,就等老阎一句话。
“那得看我这邻……徒弟想不想过来了,说实话,大家都挺忙的!”
阎埠贵也装上了,赢家通吃,说两句打大话总可以吧!
“小子,下回你还来,爷爷真刀真枪的跟你玩玩儿!
尽量就别带你这四眼子师父了,瞅他不顺眼!”
半秃老头把钱塞给阎埠贵,然后冲自行车上的陈江川说了句。
他还是不喜欢跟当徒弟的下棋,跟师父下棋没意思,输多了容易折寿。
“得嘞!咱们钱货两讫,回头还是好朋友。”
陈江川眼看着阎埠贵数出来一毛二塞他自己口袋了,剩下的则是如数递过来。
至于下回,如果他还是输的厉害,那下下回必定还是会带老阎找回场子的!
“陈江川,你这时候买的烤红薯呀?怎么不给三大爷也买一块儿呢?”
阎埠贵心满意足的起身,这才发现陈江川在吃东西,他就说打刚才就闻到一股子香味儿呢!
“烤红薯五分钱一块儿,我这不怕您舍不得花那个钱嘛!”
陈江川把最后一口吃完,拍了拍手,吃饱喝足面子也找回来了,准备回家。
“这倒是……”
阎埠贵咂摸咂摸嘴,烤红薯是香,可也要钱啊!
他这刚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