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一听这话,机会这不就来了吗。
“陈江川你要是信得过三大爷,回头就让我家老大解成跟你跑一趟,搬完你家需要的,给我家也搬两根就行。”
这样既不需要自己出力,还能白得两根上好的木料。
回头等家里几个孩子长大了需要打家具啥的,这就是现成的材料,都不用花钱另外再买。
老阎已经想好了,到时候自己就给陈江川和解成放风,保管不会出什么岔子。
“那能行吗?你家解成瘦的跟麻麻杆儿似的,压一压再不长个子了,回头你哭都来不及。”
陈江川自己都不会下力气,更别提还得帮老阎家搬木头了,阎埠贵这纯属想屁吃!
“说的也是,要不就再等几年这孩子不长个儿了再去,反正那边木料不少,一时半会儿也不用担心被人搬完。”
听陈江川一说,阎埠贵这才想到他家大儿子还没成年,要是真不长个了以后还怎么找媳妇!
“小子!搬救兵啦?”
北新桥大树下,还是那几个老头,自从陈江川在这边输了几局后,后边每回出现都能成全场焦点。
没别的,因为在座棋艺最差的半秃都能连赢陈江川好几局,别人就在他身上找存在感了。
“这话说的,这是师父,你们打赢我不算本事,能打赢我师父才算真本事。”
陈江川输人不输阵,先把老阎架上去,不怕这老小子不好好下棋。
“你师父?看着岁数不大呀,别是蒙你的吧!”
几个老头速战速决,要给臭棋篓子的师父腾地方呢,这回又是半秃棋差一局。
“别看我这年纪没您几位大,真要下棋说不定花落谁家呢!”
阎埠贵把自行车往旁边一放,他算知道陈江川说的练练是啥意思了,就这几个老头的水平。
他光看刚才的布局就能知道几人水平是啥样了,一瓶子不满,也就唬唬新手小白。
想回到这里,阎埠贵反应过来,陈江川下棋水平也不咋地呀!
不然能被这几个老头子逼得搬救兵?
“大爷,光说不练等于扯淡,这样,多了不玩,一局一毛怎么样?
要是不敢玩儿我们这就走。”
陈江川也看出来了,老阎还真没把这几位放眼里,估计真能小赚几毛。
“不是,这怎么还有彩头的?你提前可没说呀陈江川。”
阎埠贵一听还要输钱,当即就坐不下去了。
虽然他认为这几个老头不是自己对手,可只要是赌,就没有百分百的事情。
他反正是一分钱的亏都不愿意吃,更别提一毛钱这么多了。
“三大爷,输了算我的,赢得咱俩分,这总行了吧!”
陈江川知道老阎能算计,没想到对方竟然算计到这种地步,稳定的事儿还不干……
就为了那万分之一的输,老阎就想放弃上阵的机会。
“你出?陈江川,你穷的连媳妇回门都得借钱,我这能相信你吗?”
一旦涉及大金钱,阎埠贵那是绝对打起十二分精神,当即就把陈江川老弟掀了。
“额……这话说的,我总不能连几毛钱都没有吧!”
陈江川麻了,怎么就没提前彩排一下呢,老阎这么一说以后自己还怎么在这片儿混呀!
顶着众人怀疑的眼光,他直接从裤兜里掏出三毛钱:
“就玩三毛钱的,赢了二八分,输了算我的。三大爷,你就说敢不敢搏一搏吧!”
大家看到陈江川真能拿出三毛钱,这才收回怀疑的眼神,不算空手套白狼,那就有的玩儿。
“你真有钱啊?那肯定能玩。”
阎埠贵这下放心了,只要不让他自己出钱,怎都行。
何况赢了还有钱拿,就是分成有点少,三连胜也才六分钱……
“那啥,陈江川,分成能不能稍微改一下,我这太少了。”
不等陈江川说话,对门半秃已经向老阎开炮了:
“你这也配当人师父呐!白拿的钱还嫌少了。
闹不好不是你们赢钱,毕竟我最近这棋艺也在不断提高。
四眼子你到底玩不玩,不玩起开,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老阎一听别人竟然骂自己四眼,当即就不讨价还价了,大冬天人撸起袖子就开局。
楚河汉界起,随着时间推移,围观众人眼看对面老头脑门儿上开始冒汗。
……
“秦姐,这是陈江川让我拿给你的。”
傻柱把几根擦干净的党参放到陈江川家的桌子上。
秦淮如正在厨房烧热水,听到傻柱的声音过来一看:
“呀!这好像是药铺里卖的东西,傻柱,你哥没说买这东西干嘛呀?”
她以为陈江川是专门买的药材用,谁知傻柱说这是别人送给陈江川的,谁这么好心竟然送药给人啊!
“秦姐,你是没见着,贾家刚在门口显摆贾东旭从老丈人家背回来的东西。
陈江川过去聊了几句,别人就给他抓了这些,我还给挨个擦干净了。
你回头用的时候直接就能下锅炖。”
傻柱真就是在水池边洗的,因为刚才老蔡在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