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轻飘飘的,又冷又热极是难受。可想到顾襄一直守在床边照顾自己,再不是往日炸毛的样子,他嘴角不自觉地勾起,发出了几声痴笑。
“笑什么?烧傻了?”顾襄被他看得瘆得慌,手一抖,湿布落在他嘴上,引得他一阵咳嗽,他皱眉佯怒道:“干嘛?谋杀亲夫吗?”
“你…”顾襄脸一红,却未反驳,只是忙转移话题道:“我观你脉象已非中毒之像,只是发了高热,却迟迟不醒,可吓死我了。”
又指着孤零零躺在门边的叶厌说道:“他的脉象也平稳得很,不知怎么回事,你们的毒都已解了。”
江朝欢故作不解,环视了一圈小屋,问道:“七杀人呢?你把他杀了?”
“我…我也被他暗算打晕了,再醒来时他就不见了。”顾襄有些不好意思,低头嗫嚅着。
江朝欢探了探自己脉息,又下床四处看了看,指着门口一处交斗的痕迹道:“我们没在这里动过手,看来是有其他人来了。”
其实那是他被苏长晞击了一掌的痕迹,他装模作样地沿着这方向走到诘旦花丛中,看到他自己吐的血,又道:“多半是七杀在这里受了伤。我想,应该是有不速之客,趁我们两败俱伤而渔翁得利,七杀只得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