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之局面只能主动出击。”
李棠分析道。
“不错,本王也获悉,被蛊神教荼毒的丰衣县,更像是虚张声势的挑衅,他们在赌我不敢率军进入苗州。”
临渊王说道。
“父王,既然如此,那蛊神教再蛰伏几年不是更好,他们为何此时就对蓬莱发难?”
李卿衣说道,她心思挺细腻的,只是时常不动脑子。
“想必有底气吧,虽然元气未恢复,但他就是有底气。可能这就是年轻人的桀骜,喜欢赌博与冒险。”
临渊王回忆自己年轻时,其实心态都差不多,若非桀骜他又怎会孤身杀入北境三千里呢?
但年轻人总会因自己的桀骜留下一身伤疤,甚至为此身死。
“伯父,小侄斗胆一问,您是如何确定老教主已身死?”
李棠问道,若是老教主假死以诱敌深入,如果这一点成立,那丰衣县惨案的阴谋色彩可就奇诡多了。
“当年本王踏断了蛊神老教主的脊梁,让他在本王面前如死狗般爬行,只是没想到爬着爬着真让他逃走了。
也许本王那时候也还年轻,由于自己的桀骜留下了这个隐患。
不过以他的伤势,除非有起死回生之蛊,否则必死无疑。”
临渊王肯定道。
“若要出动出击的话,我可负责留守,小五与我一块儿。”
大世子李辰罡说道。
“大哥,为什么又是我?”
李庚阳颇为不满道,上次也是他留守。
“小五你再过几年如果还是这般武道修为,大哥我可要睡不着觉了。”
李辰罡委婉道,言下之意就是小五年纪尚小且武道修为不足。
“辰罡守蓬莱,本王放心。”
实际上,不止大世子,二郡主李素衣也是变相留守于龙渊,这下临渊王不再有后顾之忧。
“卿衣、棠儿、玉彦,你们可有心理准备?”
临渊王问道。
“女儿求之不得。”
“小侄愿全力以赴。”
“请放心,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