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感兴趣?”贾老见鼎羽目不转睛的盯着棋盘上的残局问道。
鼎羽连忙摆摆手:“没,我连跳棋都不会下,别说围棋了。”
“坐吧!”李老顺手打乱棋子将棋盘收了起来。
“哎!你个老不休!算了……”贾老见李老耍赖,当着鼎羽的面又不好发作。
“算我输还不行!不就是一瓶酒么!回头我让人给你送过来。”李老倒是坦荡,大大方方的认输。
“说好了啊!鼎小子做见证!”
“我要你那瓶六十年的宝贝,别拿不到年份的玩意糊弄我。”贾老怕李老赖账,居然小孩子一般想拉鼎羽给作证。
鼎羽怕俩越老越小的老家伙又掰扯出别的事儿来,连忙咳嗽了几声:
“咳咳咳,两位爷,咱说点正事成么?小的现在还稀里糊涂呢。”
“对对对,救人要紧,别的事回头再说。”
李老说完这句话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好又看向贾老。
贾老吹胡子瞪眼的抱着手臂死都不开口。
“两位祖宗,先说说丁瑞铭的病情行不?我光知道他差点成了植物人。刚才贾老又说他中了蛊术,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李老见贾老跟自己置气,只好自己开始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