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详细讲述了当天发生的一切,并对向杰说:“你下班后去把兮若接过来吧,我们俩一起做个中间人调解一下怎么样?”向杰爽快地回答道:“没问题。”
挂断电话后,向杰便急匆匆地下班往许兮若家赶去。到达目的地后,他轻手轻脚地敲响了房门,只听屋内传来许兮若清脆的声音问道:“谁啊?”向杰轻声回应:“兮若,是我。”随后,许兮若打开了门,请向杰进了屋。
一走进屋子,向杰就迫不及待地向许兮若阐明了自己此行的目的。许兮若微微皱起眉头,沉默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向杰看到这一幕,心里不禁有些着急,连忙问道:“兮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许兮若淡淡地回答道:“什么 怎么想的?”向杰紧接着追问道:“就是关于你和槿之之间的事情,你究竟是怎么打算的呢?”许兮若突然乐了起来:“哥哥,我还能有什么想法呢?”
听到许兮若如此轻描淡写的语气,向杰的心头不由得一紧,他紧张地问道:“难道你已经下定决心要和他分手了吗?”许兮若显然没有预料到向杰会这么问,她稍稍愣住了一下,然后回答道:“其实也还没有到那种地步啦。”
向杰继续追问:“那又是为什么呢”许兮若坦然地回答道:“我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让他收敛一下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罢了。”向杰听后笑了起来,接着说道:“原来如此,这么说来,你是觉得他的道歉还不够真诚咯?”许兮若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表示赞同。
向杰想了想,提议道:“这样吧,你思筝姐已经狠狠地批评教育了他一下午了,现在他也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要不你跟我一起回去,亲自听听他会说些什么,怎么样?”许兮若略微迟疑了片刻,但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于是许兮若简单整理了一番后,就与向杰一同前往他家。刚踏进家门,许兮若就瞥见高槿之一脸阴沉地坐在沙发上,心中暗自思忖:“这不还是那副死样子嘛,哪里看得出半点道歉的诚意啊。”因此,许兮若并未理睬高槿之,而是紧随向杰径直走进了厨房。
高槿之眼见许兮若显然并非前来求和,自然也就懒得理会她。用餐时,倒是龚思筝和向杰不停地在两人之间劝解调和。许兮若心想,既然如此,那就别让他们夫妻俩难做了,于是主动给高槿之夹了一筷菜肴。谁料想,高槿之竟然毫不领情,不仅把菜夹出丢到桌上,还冷漠地回应道:“高槿之!你……”
高槿之抬起头,轻蔑地看了许兮若一眼,然后慢条斯理地说道:“我怎么了?我们俩很熟吗?”许兮若被高槿之这番话气得七窍生烟,一时间只觉得胸口发闷,正准备开口反驳,却突然一口气提不上来,眼前一黑昏倒在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龚思筝和向杰吓得不轻,他们急忙上前查看许兮若的情况。
龚思筝和向杰见到许兮若这般模样,立刻意识到她心脏病发作了。他们惊慌失措地四处寻找药物,并打开窗户让空气流通。然而,在一片混乱之中,龚思筝怎么也找不到药丸,焦急万分的他只好呼喊高槿之前来协助。
令人惊讶的是,高槿之并没有直接帮忙找药,而是径直走到许兮若面前,用脚轻触了一下她,冷漠而不屑地说道:“别装了!快起来,不嫌丢人吗?”龚思筝听到这话,顿时怒火中烧,气愤地质问高槿之道:“你还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快点告诉我,兮若的药放在哪里了?”
眼看着许兮若面色惨白如纸,嘴唇青紫,高槿之终于开始感到害怕,急忙在手忙脚乱中从许兮若背包的夹缝里翻找出药丸,递给了龚思筝。
龚思筝迅速将药喂进许兮若口中,然后紧张地等待着药效发挥作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经过漫长的等待,许兮若的呼吸终于渐渐平稳下来,脸色也逐渐好转。迷迷糊糊之间,许兮若听到了高槿之刚才说的那些伤人话语,心中无比痛苦难受。
龚思筝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起,许兮若虚弱无力地靠在墙上,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坐到地上,稍微恢复了一些力气。她深吸一口气,看着面前一脸担忧的龚思筝,轻声说道:“思筝姐,真对不起,让你们受惊了。”
龚思筝连忙摇头,关切地问道:“别这么说,倒是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许兮若勉强笑了笑,回答道:“我好多了,只是还有些头晕。能不能麻烦你们送我回家呢?”龚思筝犹豫了一下,想到许兮若独自一人在家可能会有危险,便恳切地邀请她留在自己家里过夜,这样万一发生什么事情也方便照顾。然而,许兮若却坚定地表示要回家。
见她如此执着,龚思筝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默默陪着向杰一同护送许兮若回家。一路上,许兮若沉默不语,心中却是翻江倒海般难受。一踏进家门,她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灵魂,瘫软在地。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顺着脸颊滑落。
回想起这段时间所经历的一切,许兮若只觉得心如刀绞,浑身发冷。她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含着泪水,毫不犹豫地将高槿之的所有联系方式一一拉黑。做完这些,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趴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
几天过去了,高槿之经过深思熟虑,终于意识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