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只能一直冲着她微笑。
“除非再刺激你一次,才有可能让你开口。”我只是觉得,没有什么必要开口,我单纯不想说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心理上的问题。
“小离。”有人闯了进来,是个男人,相
貌堂堂,俊魅不凡。林小姐一见到他,眼睛会放光,笑得也格外妩媚动人。
“琛少,你这么晚才上山?”
“法师又从荣庄搬回寺里了。”
“为什么?”
“法师有点怀疑荣庄现在被监控起来,他让我联系三叔荣致远先生。”
“这个三叔,我以前听冬冬提起过。”
“还是没有冬冬的消息,也没有张彬的消息,我看吴勇他们没有说谎,冬冬可能真的被张彬……”
“琛少,我们不能放弃。”
他们的聊天,我插不上嘴,也听不太懂。于是,我像个木头人,杵着不动,直到被人发现。
“怎么有个人在房间里?”这个被林小姐唤作“琛少”的男人,见到我的时候,吓一跳。我想说,你们眼中只有彼此,完全旁若无人,所以我可不是存心要吓唬他。
“哦,这个是我在寺院刚刚认识的朋友,她叫小莲。”
我合掌施礼,态度谦和,消除了琛少的顾虑。不过他之后没有继续跟林小姐谈论刚才的问题,就是简单的嘘寒问暖,有点羡煞旁人,我可识趣,找了托辞就离开了房间,反正时间还早,留给他们甜蜜吧。
夕阳无限好。我抬目凝望,一只手护着我的眼睛,他们都说,我的眼睛好看,那我可要好好地保护了,这是我唯一还让人觉得好看的一面。
“你的眼睛,很像她……”
“你的眼睛跟我一个朋友的眼睛好相似……”
我像一个女人,一个他们口中所说的女人,不晓得那个女人是谁,她的眼睛跟我的很相像吗?那她在哪里?
生命的奇妙,在于对未知的探索。一个未知的女人,活在他们心中,而我,恰巧与她相似,不知道这是有幸,还是不幸。
“小莲,你在这里呢。”蓝阿姨匆匆忙忙地拽着我,“你先别忙手里的活儿,先去帮
我将法师的房间整理一下。”
我疾步跟上蓝阿姨,她说,僧人正在开会,空不出时间,只好让我趁这个时间段去帮个忙。
拿着抹布和扫帚,我熟练地动起手来。法师的禅房和卧房是想通的,中间隔一扇门,我打扫完禅房,还要去换一床新被子。
喝,他好像是个棋痴,禅房有棋盘,卧房的坐榻也有摆放棋盒。笑一下,定了定神,我换上干净的蒲团,身子匍伏在榻上的时候,见到矮桌的桌角边,放着一件很有意思的陶具。
陶具上面刻着一朵莲花,因为是莲花,我尽爱不释手,忘了时间,肆意地把玩。
我究竟是对未知感兴趣,还是对法师感兴趣?我来不及多想。余光随心而动,继续窥见桌角边的僧袍,僧袍有点散开,我想叠好,可是提罢僧袍,又觉得跟寺院僧人穿过的僧衣有些许的不一样。
“啪——”抖一下僧衣,里面掉出来东西。
我放下僧衣,将掉落在地上的东西拾起来,像是一幅画,卷成画轴。靠近鼻子嗅了嗅,这幅画上面隐隐散发着清香,好像是法师身上的味道,他那天靠近我,我嗅到了。
心念一动,我自知这是不可以的行为,却依旧忍不住,将画卷摊开。
“一袭袈裟为我弃,一生相思为君痴……”画卷右上有两行字,字迹飘逸灵动,并且是画着一个女人,这张脸,似曾相识。
“你干什么?”突如其来的怒问,吓得我随手折起了画卷,心一慌,我用力过猛,将画卷折出印痕。
转身吸了口凉气,被门口的法师吓破了胆,我的手紧张地攥着画纸边沿,法师见了之后,瞳孔瞬间放大,箭步飞来,从我手中迅速地夺走了这幅画。
“谁让你动我的东西?”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在心里连连道歉,被他的盛怒吓得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