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组织部门拿出方案,他们讨论即可。 至于刘岚的事情,照例成为禁忌话题。 谁心里都感兴趣,可谁都不能提及。 马明安还要在医院观察两天,厉元朗不能耽搁。 乘坐下午航班,和廖士雍一起返回宁平。 白晴做了一桌子丰盛饭菜,犒劳厉元朗京城之行。 席间,厉元朗讲述他在京城经历,自然也提到马明安的绯闻韵事。 最主要的,他十分感谢白晴背后默默付出。 酒精浓烈之时,忍不住提起白晴故意瞒他,这让他很郁闷。 酒后吐真言。 白晴理解厉元朗的心思,却不赞同他的观点。 反驳说:“老公,你错怪我了。不是我不告诉你,是我不能说。” “为什么?”厉元朗一脸不可思议。 白晴解释说:“一个是,我担心你知道实情,希望破灭,会自暴自弃,更会影响你正确的判断。” “第二个,于水华也好,冯滔也罢,他们跟我说的话,到我这里为止,不能外传。” “老公,你应该理解。我一个普通女人,根本没资格见到他们。之所以破例专门接见我,是建立在爸爸声望上面。” “这么说吧,我代表的不是我个人,是爸爸。我们谈话,更像是长辈对晚辈的关怀爱护。” “爸爸去世不久,我还会有这种优待。可随着时间推移,今后机会越来越少,直至消失。” “所以,我尽量抓住难得机遇,说出我的心里话,让他们知道和了解我的诉求。” 厉元朗懂了,白晴委婉的表明,自己和妻子身份的有巨大差距。 很正常,想要有资格,必须具备一定身份和地位。 眼下肯定不行。 想了想,厉元朗又说:“可这些事我还不是知道了吗?” “不一样。”白晴摇头,“从别人那里知道,和我亲口告诉你,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效果。” “你现在的状态,很平静,泰然处之,是因为你理解我的做法。反之,若是我说了,你就不会是目前心态。” 马明安在京城待了一个星期,厉元朗再次见到他的时候,感觉他心事重重,愁云满面。 据说,马明安第三天就出院了。 之后被人叫去谈话,出来时,马明安情绪低落。 就是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出马明安为什么这样。 准是吃了批评,使得马明安无精打采。 不过有一点挺特殊,这件事好似云涌的波浪,起来时山呼海啸,落下后平静如常。 随着时间消逝,逐渐淡忘在人们记忆里。 没人提起,更是没有下问,似乎从未发生过一般。 天气越来越冷,干黄的树叶徐徐下落,预示着冬天即将来临。 但随着各省各部主要领导调整的消息,逐渐出台后,有关于厉元朗的去处,一直未有风吹草动。 令厉元朗十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