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咱们俩做个交易。我帮你把砸店的凶手查出来,作为报酬,你得放我离开。”
章蝶怡小算盘打的好,她早就想离开这里了,这次碰巧赶上这种事,真是白送给她的机会。
狐疑的看了她两眼,虞归晚不明白,这小姑娘哪里来的自信?
可看着对方自信满满的模样,她转念一想,对方好歹也是海纳商会会长的女儿,总归还是有些本事的。
左右自己这里没有半点线索,想要查也无从查起,还不如顺了章蝶怡的心意,做这笔交易。
反正她当初把对方留下来也只是想给她一点教训,并不可能真正的长时间把章蝶怡留在医馆里。
对方身份摆在那里,哪里可能一辈子给自己做个小杂役呢?
用这件事来换自己暂时无法突破的问题,对于虞归晚来说,很是划算!
“可以,但是我有一个要求,我只需要你查出来他是谁,不用你动手,把信息告知给我就好了。”
“行,那就一言为定!”
章蝶怡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喜滋滋的就跑了。
虞归晚也没拦她,其实她心里也很好奇,这个小姑娘究竟要用什么法子,查出对方底细。
虞归晚也不知道章蝶怡能如何查,她权当自己死马当成活马医,随她去了。
可章蝶怡把这事看的极重,毕竟这是她从虞归晚手中逃出来的最佳机会了,好不容易才遇到的。
她出了医馆的门,寻了个方向就离开了。
等到第二日章蝶怡找到太子府求见时,虞归晚才觉得有些惊讶,对她刮目相看。
“你要查的事情已经有线索了,想要知道,那就跟我来吧!”
章蝶怡甩了甩小脑袋,也没踏进太子府的门,转身就走。
见她这幅信心满满的样子,虞归晚半信半疑的跟了上去,身后跟着残剑。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的地方虞归晚颇为眼熟,这不是章府吗?章蝶怡把她带到自己家里来干什么?
虞归晚跟着她穿过好几个院子,来到章府深处,一处僻静的院子里。
推开门,章蝶怡先走进去,还转头示意她赶紧跟上来。
虞归晚虽然心里疑惑重重,但也没有那么忌惮。
倒是残剑皱起眉头,离她更贴近了几步。
等完全走进屋子,两人这才看见,房内有个人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满脸惊慌失措。
与此同时,房间内还站着两三个黑衣护卫,看模样也是不好惹的角色。
“这个人就是昨天来砸店的人之一,我叫人把他抓过来了,你想问什么都可以问他。”
章蝶怡拍了拍手,风轻云淡的说道,仿佛抓个人对她来说丝毫不是问题。
能说这个话,她也确实是有些底气的。
她身为海纳商会会长章天龙的独女,虽然并没有像父亲那般极具商业头脑,能日赚斗金。
可这些年她跟在章天龙身边耳濡目染,各种三教九流的人都见识过,认识的人自然也就多。
昨日那一伙人明晃晃的冲进来打砸,难免有人看见他们的长相模样,再根据这个追查,很快就让章蝶怡手下抓到了人。
“现在人我也给你带来了,他知道的好像还不少,咱们的交易可以完成了吧?”
兴奋的看向虞归晚,章蝶怡脸上流露出得意之色。
实在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找到线索,虞归晚也很是惊讶,当下只能点点头,回答她:
“等我问清楚了,就可以。”
“那你问吧。”
章蝶怡耸耸肩,大喇喇的往桌子旁边一坐,冷静的看着他们。
虞归晚这才走上前去,将那人嘴里塞着的布拿掉,仔细打量他几眼。
昨天那伙人她是没有正面碰上,自然也分辨不出来这人是真是假。
“昨天,是你跟人一起砸了我的医馆和药妆店?”
那人眼珠一转,就想要撒谎,要辩解。
残剑立马一掌甩过去,卸了他半条胳膊。
男人发出惨叫声,疼的满头大汗,直叫饶命。
“哎哟!求求您了!放过我吧!小人也只是收人钱财办事呀!”
这句话,那就是间接承认了他的身份!
虞归晚眼神一暗,继续追问他:“告诉我,是谁让你们来砸的?”
男人瑟缩了几下,眼神不由自主的飘向残剑身上,接触到对方冰冷的视线后赶紧收回。
“是……是永安侯府的侯爷……他指使的,我们并没商人。”
永安侯府侯爷?
虞归晚想起那个男人的模样,稍微一想就知道了缘由。
他患上了花柳病是他自己咎由自取,但这个永安侯也是自大狂妄的,必定不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而是把所有的锅甩到她身上。
对于这突然的无妄之灾,虞归晚都快气炸了,自己这是摊上的什么事儿?
“永安侯?就是最近那个闹着因为花柳病被和离的永安侯?”
在旁边吃着瓜的章蝶怡疑惑的问出口,这件事闹得满京城都有沸沸扬扬的,她当然也是知道。
只是她不明白,虞归晚这个太子爷的太子妃,和这位永安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