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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5章 痦煞(1 / 2)

土地公、城隍爷、寿星翁。

按说这些都是福神。

可我有月德山的教训,邪祟凶起来,连山神道场都敢占,何况是土地庙?

土地公本就是保佑一方太平的神明。

要是遭了凶,那方圆百里必然闹煞。

这座山离寿河左右不过几十里路,看看寿河,那闹煞都闹出规矩来了。

土地公保佑什么了?保佑人死化煞?

想想都离谱,所以,这座庙里供的,根本就不是土地!

张冠李戴、鸠占鹊巢,八成又是一个和虚犬差不多的邪祟。

偷偷占了神明金身,偷食人间香火不说,还到处害人。

而且我敢说,这事儿,阴楼要负七成责任!

我有野仲、游光在手,真要冒出个邪祟,我也不怵。

可难为了高小姐,她好不容才有点儿“人”模样,别待会儿魂又给吓没了。

刚才是机缘巧合,要让我再救她一次,就算我肯,野仲、游光也不肯。

说到底就三个字:“凭什么?”

这时,小高姐忽然紧紧地揪住了我的衣袖,一惊一乍地喊了声:

“蝴蝶!”

蝴蝶我是没看见,但确实被她给吓了一跳。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并没有发现什么“蝴蝶”。

“高小姐,别自己吓唬自己,这大晚上……我去!蝴蝶!”

看见了,就是一

道黑影,“嗖”地一下就晃过去了。

要不是它正好飞过月光,被玉盘衬了个通透,我眼睛还真就不如高小姐尖。

虽然只是一瞬间,我也没看清楚它的模样。

但我相信,我和高小姐心里此刻都很清楚那是什么!

就是她脖子上那个刺青,鬼绣阴!

“高小姐,你老实告诉我,那个蝴蝶刺青是怎么来的?”

“从…从小就有……小时候是颗痣……”

不等她把话说话,我就立刻打断了她:

“痣?不是刺青?!”

高小姐摇了摇头,完了,彻底露怯了。

我下意识的以为,那就是鬼绣阴,结果,竟然是痣!

仔细想想,它也确实符合一种蛊煞的性状。

《人皮日记》里专门提到过这种煞。

阴行师傅管这东西叫“痦煞”又叫“痦毒”。

是一种会根据宿主的身体状况而产生变化的凶煞!

没人知道这种煞是怎么染上的,都以为是病。

可吃药和打针都不好使,老百姓就把希望寄托在了玄黄之术上。

但那是古代,现在医疗水平这么高,小儿麻痹都能提前预防了,何况是“痦煞”?

这种凶煞,必须得在没成煞之前就尽快除掉。

一旦化煞,宿主的成活率,几乎为零!

高小姐的痦煞,显然已经发展到了“化茧成蝶”

的地步。

是我大意了,这事儿没准还和孟伦有关。

要不是那团黄光,我估计高小姐在地道里就已经死了。

“陈酒…陈酒?你怎么不说话了?”

“高小姐,向死而生,我以为说的是我,结果是你,你命是真大啊……”

现在出现的“痦煞”成了我在祭魂前必须先除掉的凶煞!

这东西现在出现在土地庙里,相当棘手!

要是不除掉它,等它积攒够一定的煞气,肯定还会反扑回来,吸干高小姐身上的生气!

“陈酒,你有除掉它的办法的,对么?”

“呵呵,真没有……”

办法倒不是真的没有,但现在我们俩身无长物,根本没有法器可以用。

《人皮日记》里的除煞方法,显然不适用。

我现在只能看看土地庙里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利用上。

传统阴行手艺,未必就得靠符术和法术。

按照这个思路,我让高小姐留意蝴蝶的动静,而我则在大殿里寻找法器。

灯火惶惶,一阵阵山风钻进来,打得灯影乱颤。

土地公的金身被映出了一层淡淡的金光,但色泽并不鲜亮。

感觉更像是用黄泥烧出来的,而不是用金箔镀的一样。

我翻过木栅栏,来到金身下方,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罪过罪过”。

掀开供桌的桌布,

下面有个功德箱,里面的钱是真不少。

这玩意儿不能碰,不管是不是邪祟鸠占鹊巢,老百姓的功德是绝对不能据为己有的。

我抬头看着金身叹了口气,这地方就这么大,供桌下面没有,那就真没有可以用的东西了。

总不能拿个蒲团去轰它吧?

我翻出栅栏,正打算叫上高小姐先去别处找找看的时候,眼睛忽然被灯火晃了一下。

灯火……唉?

都说飞蛾扑火,这蝴蝶和飞蛾长得也差不多,它会不会也扑火?

我将油灯一盏一盏的端到地上,越想越觉得靠谱。

随后,我拉了个蒲团过来,用油灯将其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起来。

准备好这一切之后,我又挑了一盏烧得比较旺的油灯,咬破手指,将血滴在了灯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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