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你这般劳心劳力的看折子,喝再多的药也难以痊愈。”
强撑着坐起身来,弘历逞强道:“皇额娘,儿臣没病,谁说朕病了?”
太后看得一清二楚,此刻的弘历面色苍白,毫无精气神儿,“你这气色这么差,还犟着说没病,你打算瞒哀家瞒到何时?”
弘历明知故问,“是谁跟您说了什么?”
“这事儿你不用管,总之你得好好休息,不可再看折子。”目睹儿子病恹恹的模样,太后心疼不已,
“好好的怎会病成这样?纯妃是怎么照顾你的?”
什么事都能扯到纯妃,弘历就猜到太后会迁怒于玉珊,所以他早有准备,“年底的折子格外多,儿臣忙得走不开,已有三四日没去过景仁宫,这病与她无关。”
太后没理由怪罪纯妃,又转向那些个太监们,“那李玉呢?王进保呢?他们是怎么伺候你的?”
回回一听母亲说话,弘历便觉头疼,“病了那是儿臣自个儿的缘故,与人无尤,难不成皇额娘您病了,儿臣也要怨怪梅嬷嬷吗?”
太后无言以对,又念及儿子不舒坦,终是没再啰嗦,只闷声道了句,“你的打算哀家都知道了,既是为了社稷朝局,那就随你吧!晋封纯妃为贵妃。”
乍闻此言,弘历惊喜的同时又觉难以置信,他争取了那么久,太后都不同意,怎的弘昼去一趟,太后就改变了主意呢?
弘昼只让他装病,其他的并未明言,却不知老五究竟跟太后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