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灭灭。
片刻,司惗却又笑了起来:“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晏清却依旧板着脸,声音低沉清晰:“因为当日中秋宴上我没中温哲茂的算计却依旧中了招,因为带走刘诏女儿的人并不是温哲茂的人。”
司惗脸上笑意全无,忽地想起温哲茂娶亲回府后偶然吐露的,晏清对他的仇视。
司惗的眉眼冷下来,厉着声音问:“你从何得知?或者说,你到底是谁?”
他不相信人在同另一个人没有什么交集,且对方对外风评良好的情况下,会无缘无故地厌恶、提防对方。
可要说有人提前告知了晏清,温哲茂的计划,使得她次次快人一步,将计就计打温哲茂一个措手不及,却也不太可能。
且不说肃王府的戒备有多森严,温哲茂强烈的疑心病导致的谨慎心理有多重,就单从对镇西侯府、对晏清的盯梢来看,也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人接触过晏清。
排除一切可能后,剩下的最不可能的事,便成了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