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证据都指向太后,太后起初还想狡辩,但在确凿的证据面前,她的谎言显得苍白无力。
皇上得知真相后,痛心于太后的狠毒,但他也明白这是皇室的丑闻。
坤宁宫中,谢沉甯体贴的劝说魏铭,让他不要将此事闹得太大,以免影响皇室的声誉。
魏铭见谢沉甯如此为了大局着想,心中对她万分愧疚,但也还是听从了皇后的建议,毕竟幕后之人竟然是自己的母后。
最终,太后被软禁在自己的慈宁宫中,失去了和外界的联系,也失去了她手中所有的权力。
而谢沉甯在杨太医的精心照料下,身体也逐渐康复,腹中的胎儿也保住了。
皇后谢沉甯,出身镇国公府,自小便是家中的掌上明珠。
镇国公谢飞思,战功赫赫,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手握重兵,在军中威望极高。
而皇后的弟弟谢沉聘,更是年轻一辈中的翘楚,有乃父之风,小小年纪便已崭露头角。
谢家一门忠烈,在朝堂之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皇后三番五次被害这事终究没有瞒下,而谢家早已知晓。
谢家在朝堂和军中都有眼线,对于宫中的风吹草动也有所耳闻。
起初,他们以为只是一些后宫的小纷争,谢沉甯能够应付得来。
但随着事情越来越严重,谢家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尤其是镇国公谢飞思,当他听闻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在宫中遭受如此委屈时,心中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
阳光明媚,但镇国公府内却笼罩着一层压抑的气氛。
谢飞思身着朝服,却未戴官帽,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杀意。
他听闻消息后,脸色铁青。他一生纵横沙场,从未让家人受过如此委屈。
在他心中,女儿虽贵为皇后,但也是他捧在手心长大的孩子,不容他人欺负。
将手中谢沉甯传来的信看完,谢飞思气得握拳,“哼,欺人太甚!真觉得谢家没人了吗?若不是之之早有准备,那不是被那毒妇害惨了,今日老夫定要为吾儿讨个说法!”
镇国公谢飞思说完,迅速披挂整齐,那一身象征着荣耀与战功的铠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冰冷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主人的愤怒。
他身手利落跨上战马,带领着一队精锐亲兵,向着皇宫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谢沉聘也得知了姐姐的遭遇。
他年轻气盛,现在恨不得立刻飞到坤宁宫。
谢沉聘带着自己的亲信,与父亲在宫门前会合。
皇后在宫中受了委屈,究竟是何种委屈,外人不得而知,但从镇国公府父子的反应来看,定是极大的侮辱。
皇宫侍卫见是镇国公父子,即便是有心阻拦,但看到谢飞思那要杀人的眼神和身后气势汹汹的军队,也是怕得不敢上前,毕竟是大魏大战神,威名赫赫。
镇国公父子一路直奔谢沉甯所在的坤宁宫,马蹄声在皇宫的石板路上敲出急促的鼓点,惊起了宫中的飞鸟。
沿途的太监宫女们纷纷避让,面色惊恐地看着这一幕。
镇国公平日里虽威严,但也是守规矩的,从未如此莽撞地闯入后宫。
后宫之人从未见过如此阵仗,仿佛一场风暴即将席卷整个皇宫。
当他们来到坤宁宫前时,守门的太监宫女们都惊呆了,愣愣地看着这一幕。
“快去通报皇后,就说镇国公谢飞思求见。”
镇国公的声音如同洪钟,震得众人耳膜发颤。
太监宫女们反应过来,根本不敢怠慢,急忙跑进去通报。
谢沉甯听闻父亲来了,连忙从软榻上起身。
虽然已经传信报了平安,但她知道父亲的脾气,此番前来定是为了自己在宫中受欺负的事。
她急忙整理好仪容,迎了出来。
当她看到父亲那威严却又满是心疼的面容时,她张了张嘴,轻声道:“父亲…聘儿…你们怎的来了?”
镇国公看着女儿有些憔悴的面容,心疼不已。
“女儿,别怕,跟为父回府,这皇宫我们不待了。”
谢沉聘则在一旁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姐姐,是谁欺负了你,我定不饶他!”
谢沉甯微微摇头,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让家族陷入更大的麻烦,但谢飞思和谢沉聘心意已决。
他们将皇后扶上马车,向着宫外走去,一路上,没有任何人敢阻拦。
周围已经围聚了不少人,后宫的妃嫔、宫女、太监们都在远处观望,窃窃私语。
他们都被镇国公的举动震惊了,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一些心怀叵测的妃嫔则在暗中冷笑,等着看皇后的笑话,她们以为谢家此举是大逆不道,定会受到皇帝的惩罚。
此时的皇帝,魏铭在御书房中,听闻了镇国公父子闯入坤宁宫带走皇后的消息后,眉头紧锁。
他并非不想有所作为,只是镇国公府势力庞大,谢家在军中的威望让他有所忌惮。
而且,他也深知这次是自己理亏,皇后受委屈之事他并非完全不知情,但却因种种原因没有妥善处理。
魏铭等到谢飞思他们快出宫门时,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