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一直是宫中拥有至高无上权力的女人,内心早已经被嫉妒和对权力的欲望所腐蚀。
她无法容忍谢沉甯受宠,更害怕她诞下子嗣后会进一步巩固其地位,威胁到自己的权势。
只是没想到自己的动作这么快就被谢沉甯发现,肚子里的孩子也安全无事。
太后有着自己的狠毒手段,伪造证据,买通证人,编织了一张看似天衣无缝的罗网,将明妃困于其中。
慈宁宫内,太后端坐在凤椅之上,蛾眉紧蹙,面色阴沉地聆听着魏铭声泪俱下地诉说他心爱女人的种种“罪行”。
只见魏铭一脸悲愤之色,声音哽咽地讲述着自己内心的痛苦和失望。
“孩子以前就应该听母后的,不然也不会被她的表象所蒙蔽,差点酿成大祸…”说着,魏铭不禁长叹一口气,悔恨交加。
而此时的太后,则微微眯起双眸,看似满脸慈爱地轻轻拍着魏铭的手背,柔声安慰道:
“皇儿莫要太过伤心,此事既已发生,我们便需想办法妥善处理。切莫因此事伤了身子,影响龙体安康。”
然而,在她那慈祥的面容之下,实则隐藏着不易察觉的得意与狠毒。
如今正好借皇帝之手除掉她,以绝后患
想到此处,太后眼中闪过一抹寒光,继续说道:“皇儿,如今证据确凿,明妃她犯下如此大罪,实乃天理难容,不可饶恕。依哀家之见,应当严惩不贷,以正后宫之风。”
“母后…”
魏铭轻声呢喃着,缓缓地垂下了脑袋,那原本挺直的脊背也仿佛瞬间失去了支撑力一般微微弯曲。
自小到大,他一直对母后言听计从,牢记着母后的每一句教诲和嘱托。
他深知,在这深宫内院之中,若想生存下去并登上那至高无上的宝座,必须学会忍耐,哪怕心中有再多的委屈与不甘,也要咬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正是凭借着这份超乎常人的隐忍,他终于如愿以偿地坐稳了今日的皇位。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就在他以为自己已经能够掌控一切的时候。
生平第一次,魏铭违背了母后的意愿,顶着压力,义无反顾地将木霓立为明妃。
可谁能想到,就是这个让他甘愿付出所有的女人,如今却结结实实地给了他当头一棒。
那一棍打在身上,痛入骨髓,但更疼的,却是他那颗交付的真心。
曾经的山盟海誓犹在耳畔回响,而今却已物是人非,只留他一人在这冰冷的皇宫里独自舔舐伤口。
“孩儿明白了。”
太后满意的点点头,这才是她那个“乖顺”的孩子。
谢沉甯放出消息,太后见皇后的身体日益衰弱,心中暗喜,但她仍不满足。
她担心夜长梦多,决定再施一计,让谢沉甯彻底的失去腹中胎儿。
她命人在皇后的寝宫放了一种特殊的香料,这种香料气味淡雅,常人难以察觉,但对孕妇来说却是致命的,会加速胎儿的衰败。
谢沉甯走进寝殿,瞧着魏岺前几日送进来的吊兰,发现叶片有些发黄、干尖。
吊兰送进来时,魏岺的信就在盆底,谢沉甯看过信也就明白他为何送来吊兰。
吊兰对空气中的异味和一些有毒有害气体有一定的敏感性。如果环境中存在有毒香料散发的有害物质,吊兰可能会有反应。
当空气中含有毒成分时,它的叶片可能会出现发黄、干尖等现象,正常生长状态受到影响。
只不过吊兰无法明确指出是何种香料有毒,也不能确定毒性的具体成分和强度。
只是一种宽泛的环境变化提示,以辅助观察手段来推测环境中可能存在的不良因素。
谢沉甯手指着那盘吊兰,路嬷嬷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娘娘!血!”路嬷嬷惊恐万分地尖叫起来。
她瞪大眼睛,满脸骇然地望着正捂着腹部、脸色苍白如纸且冷汗淋漓的谢沉甯。
就在刚才路嬷嬷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掀开被褥,当看到
刹那间,整个寝宫仿佛被点燃了一般,陷入了极度的慌乱之中。
“快去请太医!快啊!”一时间,尖叫声、呼喊声此起彼伏,乱成一团。
而此时正在御书房处理政务的魏铭听到这个消息后,脸色骤变,二话不说便丢下手中的奏折,急匆匆地朝着坤宁宫飞奔而去。
一路上,他心急如焚,脚下生风,心中不断祈祷着谢沉甯还有肚子里的孩子千万不要出事。
终于,魏铭赶到了坤宁宫。
一踏入宫门,他就被陈公公拦下,“陛下,您不能进去啊!”
听着谢沉甯的声音,魏铭的心猛地揪紧,一股无法言喻的愤怒与担忧瞬间涌上心头。
“怎么回事?!!一群废物!”
魏铭怒不可遏地咆哮道,他凌厉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吓得宫女和太监们纷纷跪倒在地,瑟瑟发抖,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就在众人都不敢出声时,谢沉甯御用的杨太医走了出来。
“如何?”
杨太医恭恭敬敬行礼,“皇后娘娘这次中毒,已是万分惊险,若是慢了一步…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