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株不死树,你去的时候带秦修过去,至于效果如何,就看你在那里待多久了。“
祁昭:“……”
这话题怎么突然就绕了回去。
不过知道了秦修能好,他也高兴起来,“谢谢老师。”
“不要总是说这些有的没有的哄骗老人家。”魏老哼了一声,“凤凰城有灵植师试炼,傅一承在那里,估计徐成之也要过去,你到时记得给我长长脸。”
说罢,顿了顿,声音低了不少,“我也会去。”
祁昭眼睛一亮:“老师也去?”
“怎么能不去?傅一承和徐成之都带了弟子去,明摆了是要把他们的名号打出去,我怎么能落下?总之你长点心,若此次试炼夺魁,你渡灵出蕴灵九层龙牙草这件事,我就散出去了。”
祁昭眼神有点疑惑。
魏老凉凉看着他,“小娃娃翅膀硬了,连自己的老师都要瞒着了,你自己说,你现在的灵力还是二阶么”
“……”
其实不是祁昭故意瞒着,是他真的忘了说。
祁昭心虚起来,刚要继续认错,魏老摆了摆手,“行了行了,快回去吧,看着就碍眼,再说了,以前你什么都没有,韬光养晦也就罢了,现在你背后是一整座晚景城,你怕什么?”
祁昭当然知道魏老话里的意思,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那老师,我就先走了。”
魏老应了一声,祁昭便退出去带上门,出了植木堂。
晚上,祁昭沐了身,给窗台上的草木浇水。上面除了太阳花,还放了十几个小花盆。
花盆里是祁昭刚种下不久是草木,种子是之前魏老和三位长老赠予,都是会开花的。
祁昭一边浇水,一边和球球小声说话,球球就是那株太阳花,因着燃烧起来时像火球,原本想唤它火火,但赤火草已经是这个名字,就成了球球。
球球虽然是火属,但性子比赤火草好许多,乖得很,祁昭被他逗笑很多次,不久,谢慎带着一身水气从楼下上来,“祁昭。”
祁昭将花洒放下洗了手,目不斜视走到面前将他身上松松垮垮的里衣扣子系上,才开了口:“来,去那边坐下,我给你擦头发。”
谢慎笑了,跟着他走到榻边,祁昭扯了布巾给他擦头发,空隙里把傍晚魏老说的话说了,听他说完,谢慎点了点头,“魏老这番思量没错,锋芒毕露会受人觊觎不假,但也比一无所成要好的多。”
这一点祁昭知道,当年的池木就是那样,众人欺他少年穷,背后不知受了多少苦,等他成功渡灵出蕴灵七层的灵植,境地须臾就变了。
世间本就残酷,这再正常不过。
祁昭便不再想这件事,手指轻轻捋过谢慎的头发,等到头发差不多感了,祁昭在他边上坐下,听着谢慎问他,“洒金街的草木,你要搬回来么?”
“此去凤凰城不知多久才能回来,它们不愿意在这里待,搬来搬去也麻烦。”
祁昭皱眉,想了想,又说,“我想寻个靠得住的人管事。”
他莫名有种预感,之后他恐怕要经常出去。
“也好,心里有合适的人么?”
“还没有,回头我在店外面挂个牌子,看有没有人来,晚景城里的人你也算知根知底,到时候选个心眼好的就可以了……我们什么时候走?”
“后天清晨就走。”
“那我明早就去挂上,希望能找到,就省得麻烦了。”
谢慎嗯了一声,听着祁昭没了事要说,轻轻笑了。
祁昭现在看到他笑就觉着慌,结结巴巴问:“你,你笑什么?”
“也没什么。”谢慎眼里带着笑,“只不过,下午的时候,我发现了东西。”
祁昭突然间有了不好的预感,看着谢慎,被看的人勾了勾唇,不紧不慢从枕头下摸出了几本书,外封花里胡哨,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的东西。
“……”
祁昭愣住了。
而后就看着谢慎将最上面的一本拿起来翻了翻,低声说:“其实,很久之前我就想问你了——”
他抬起头,那双好看的眼睛细细望着祁昭。
“你最喜欢哪个姿势?”
作者有话要说: 祁昭昭:“就算断袖,我也是个正经的断袖,都不喜欢。”
谢城主:“没试过自然不知道喜欢哪个,不如我们……”
谢清:“造,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