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漳江招了,不过他知道的并不多,和他联系的是一个叫张松的年轻人,每次有符合他们要求的“货”时张松就会开着车子到“归龙园”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一次交易吴漳江他们能够获利三到五万元不等,原本是吴漳江和另一个火化工私分这钱,后来又多了一个知情的人,那人也参与分钱,只是拿的小头。
对方并不是什么样的“货”都收,他们更中意于那些因为一些莫名的疾病而死的人的尸体。吴漳江说一般一个月他们也只能够完成一到两桩生意,甚至有的时候一桩都做不成。
毕竟这样的事情不能做得太明显,用吴漳江的话说得讲究细水长流。
不然很容易被发现,那样不但以后没了继续发财的机会,弄得不好还得蹲大牢。
金涛问他那个张松怎么联系,吴漳江说他只有张松的电话,金涛让他马上给张松打一个,吴漳江一脸的为难:“除了我们办公室的电话以外,用其他电话打给他,他是不会接的。”
金涛眯起了眼睛,还好吴漳江把这个情况说了,否则这电话一旦打过去那么一定会惊动了那个叫张松的。
金涛又询问了关于张松的其他情况
,吴漳江是一问摇头三不知。
金涛向镇南方汇报了对吴漳江的突审结果,镇南方说道:“这个吴漳江就是一个小卒子,必须要抓住那个张松!至少他能够告诉我们,他把尸体都拉到了什么地方去。”
金涛带着人把吴漳江领回了“归龙园”,他要让吴漳江用办公室的电话和张松联系,把张松骗出来。
至于吴漳江的另外两个同伙金涛让人控制住了。
在办公室里,吴漳江当着金涛的面给张松打电话,关机的。
金涛皱起了眉头,他望着吴漳江:“你千万别耍任何的花招,这是你唯一的立功赎罪的机会。”吴漳江如捣蒜般地点着头:“我明白,我明白,我一定好好配合,争取戴罪立功!”
金涛问道:“他有没有说过在什么时间段才能够联系上他?”
吴漳江说没这个限制,平时只要有“货”要出,那电话是一打就通的,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金涛听了有些疑惑,莫不是对方已经知道吴漳江他们出事了?主动切断了与他们的联系。
仔细一想,自己这边的行动很是隐秘,控制住这三人的手段也很是迅速,应该没有走漏半点风声。除非吴漳江玩了花样,趁着让他打电话联系张松的
机会用他们暗中约定的方式进行预警。
不过金涛觉得吴漳江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那就多联系几遍!”金涛有些心急,真要让对方有了警觉的话,那今天的行动就毫无意义了。
镇南方说过,这个张松肯定是个化名,还有那个电话号码肯定也不是本人的身份记录,哪怕就算是能够根据吴漳江他们的描述画出那人的画像来,想要在上百万人的雷州市把他找出来无异捞针,万一他离开了雷州,想找到他的难度就更大了。
大概过了近半个小时,吴漳江竟然打通了那个张松的电话。
金涛让吴漳江一定要想办法把张松引出来,吴漳江告诉张松,有“货”了,让张松带钱过来取。
张松好像有些犹豫:“我说老吴,上个星期才出过‘货’怎么今天又要出货了?平时我让你多弄的时候你可是说过,一个月那么一次两次的安全,这再来一次可是这个月的第三次了!”
吴漳江笑道:“我最近手头紧,想多弄点钱嘛!”
张松这才说道:“好吧,明晚,老规矩。”张松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吴漳江松了口气:“他答应了,明晚十一点,他会开着车子到这儿来。”
金涛还是有
些不放心:“听他的口气好像有些怀疑了。”
吴漳江摇了摇头,这他就不知道了,反正他都是照着金涛教的说的。
刘小露正在忙碌着,电话响了,是吕无病打过来的。吕无病告诉她要从她的家里搬出去了。他说他的一个朋友来接他,他会先暂时搬到朋友那么去住。
刘小露很是纳闷,她从来没听吕无病说过雷州还有什么朋友,那天接着吕无病的时候他还说这儿就只有她一个亲人呢!
刘小露知道这小子没什么社会阅历,担心她被人骗了:“不行,住得好好的搬什么啊,吕无病,你给我听好了,除非是表姨父他们来接你,否则你不能离开我那!”
吕无病说道:“姐,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不过你放心了,陆放哥已经给我爸打过电话了,对了,估计要不了多久我爸就会打给你的,我跟着陆放哥不会有事的,姐,你需要我帮你的时候吱一声,反正我就在雷州,我随时都能够帮你的!”
吕无病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刘小露气得骂道:“小白眼狼,等见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吕无病说得没错,大约十几分钟之后表姨父果然就打来了电话,先是礼节性地寒喧了几句,接着吕宋说道:“小露啊,这些天无病给
你添了不少的麻烦。你也知道,无病从小就被我们困在家里,没有一点社会阅历,所以这一次我决定放手让他自己在外面锻炼一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