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百里墨清幽瞳锐利,剑眉紧蹙,冷冷寒意让嵘楠觉得比千年雪山还要冰。
“青衣是我的命,区区两方势力算什么?借此机会,我也要让皇上和太后知道,动我的人,他们够不够资格。”
语毕,阔步上前,推开门,“随我来。”
嵘楠自知无法劝解。
唯有跟随。
推开门的那一刹那,震慑力直接让众士兵额头冒冷汗,纷纷不敢言语。
百里墨清上前一步,士兵等人便后退一步,任凭他离开客房。
带刀侍卫见状不对,立即吩咐手下:“小心的跟上去,看看怎么回事。定要及时回报。”
“是。”一名士兵立即点头,悄悄的跟了上去。
在正门口见此庞大的阵仗后,立即赶回来禀报:“大人,不,不好了。庸王和落将军,带着千名士兵守在了城门处,还有百余人奇装异服的江湖人士。那么大的阵仗,城门驻守的士兵都不敢妄动。”
带刀侍卫一听,立即吩咐:“你们都给我去城门口,静观其变,一有变化,立即去太和宫通报。”
说完,他便一人赶往太和宫。
刚到门口,就被里面的氛围,压得喘不过气,带刀侍卫跪在门口,声音洪亮的将事情禀报一番
。
闻言。
太后柳眉一紧:“传哀家旨意,命御林军前去阻挡,若庸王有任何举动,可先斩后奏。”
青衣听后,根本不担心。
正如她所想,带刀侍卫犹犹豫豫,吞吞吐吐的说:“太后,御林军,禁卫军,都由落将军统领,虎符更是在落将军手中,恐怕……恐怕属下一个小小的侍卫,无法调动啊。”
太后怒气拍案:“这么多年,哀家竟然养了一个白眼狼啊?”
说着,瞧向青衣,冷嘲热讽,“哀家刚派人把你带进宫中,庸王就如此造反。青衣,哀家不过是让你和采湘二人来宫中叙叙家常,莫不是庸王会错了意?”
青衣微微一笑:“哪里,妾身不过是侧福晋,王爷的心思,哪里是妾身能猜的?既然是叙叙家常,太后也不必忧心,晌午之前,若青衣出了这太和宫,王爷自然不会怎样。”
这是在提醒她,晌午之前,放青衣出宫呢。
太后抓紧凤椅把手。
青衣这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劲,着实让百里墨康喜欢。
可他也不能冲昏了头脑,便瞧了一眼太后,示意她安心。
随后,对着门口侍卫命令道:“回京之前,朕将东郡兵力安排在城郊处的练兵场处,你且
传朕口谕,命令东郡兵力,回京驻守,没有朕的命令,不可妄动。”
“属下领命。”带刀侍卫一边擦着汗,一边快速离去。
百里墨康冲着青衣,得意一笑,言外之意好似在说:“朕,才是天。”
片刻,将视线转移到太后身上,“皇额娘,事情已经安排妥当,您为何如此大张旗鼓的带采湘和青衣入宫?现下,可以说了。”
太后沉稳的“恩。”了一声,低头看向采湘,挑眉试问,“采湘,昨夜你让素莲回宫禀告哀家,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说,究竟是何事?”
采湘斟酌片刻,道:“回太后,妾身也是昨夜偶然发现的秘密,不敢独自一人做决断,便一刻都不敢停歇,让素莲告知您。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妾身,不敢妄言。”
太后眉眼一沉:“你且大胆的说来,有哀家和皇上为你做主呢。”
采湘磕头:“多谢太后皇上。”
跪直,眼神瞧向青衣。
青衣镇定无比。
采湘从不恨任何人,而此刻,她恨自己不能好好的保护家人,今日入宫,后果她已经心知肚明。
回首。
坚定有力的说:“昨夜,妾身前去探望病了的侧福晋,偶然发现侧福晋的玉佩有些端倪,
本来是好奇心,趁着侧福晋不注意,观赏观赏。不料,玉佩中暗藏深机。”
“怎么个暗藏深机法?”太后试问。
采湘再次将视线落在青衣身上,她发现青衣的表情很平淡,不过也在她意料之中。
毕竟,她又如何斗得过一个,能够看透心思的女人呢?
然而。
她依旧坚定道:“那玉佩中,隐藏着一枚铜制玉佩。据妾身所知,唯有安顺时期,还不曾产金。而且,那玉佩上,刻着“安顺”名号,“青”字号,“公主”名称,所以,妾身大可认定,侧福晋是安顺未亡的青公主。”
此话一出。
太和宫的所有宫女太监纷纷冒着冷汗,压低头颅,不敢抬头。
太后更是深吸一口气,虽说一脸不敢相信,实则尽在掌握。
向来冷静的百里墨康,并没有立刻动用帝王权利,而是瞧向青衣,只见她表面无神,淡定自如,宛若刚刚说的话,跟她没有半分关系。
如此孑然一身,一点不像被人戳穿身份的紧张,更没有极力解释的心慌。
百里墨康决定静观其变。
“采湘,此话当真?”太后故意问了一句。
“是啊采湘,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可敢为你所说的话,
负起责任?”百里墨康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