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占有欲迎面扑来,青衣虽吃惊却不排斥,也许,百里墨康的心思,会成为她日后成功的一大助力。
百里墨康一双窥探的眼睛,让嵘楠看着就想给他一剑。
碍于姑姑在此,索性将姑姑拉至身旁:“姑姑,这里环境污秽,咱们去亭子那边等候吧,免得某些人一脸色相盯着你。”
“主子,咱们已经出来一时半刻了,庸王应该快来了。这里风大,不如奴婢服侍您到亭子里坐会儿吧。”陆匀巧妙提醒。
其实就是说给百里墨康听的。
青衣并未拒绝,点头道:“也好,却是有些发凉。”
陆匀为她紧了紧披风,搀扶着她转身。
不料,百里墨康快速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拉,青衣一百八十度旋转,落入他怀。
腰间被他粗狂有力的大手强行揽住,任由青衣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百里墨康肆无忌惮的勾起她的下巴,强行让她对上自己的眼睛,嘴角笑意盎然,讽刺又霸道:“你这般躲着我,是否太不给我脸面了?”
说完,搂着她腰间的手,更加收紧。
对于这种人,青衣心生厌恶。
她毫不忌讳的对上他深邃双眸,讥讽道:“不是妾身不给您脸面,而是您不给自己脸面!身
为太子殿下,对自己兄弟的妾室这般撩拨,如此轻浮,真是有损太子殿下的颜面。”
接着,神色一紧:“若有流言蜚语,您倒是可以用身份压下去,受到非论的便是妾身了。御花园人多眼杂,若旁人给妾身安上个勾搭太子殿下的罪名,还要背负着不守妇道的骂名,太子殿下,您是不是应该把你的手松开了?”
“大胆,说话注意点分寸。”王德竖起兰花指教训。
随即,凑到百里墨康身边,小声提醒,“太子,庸王侧福晋说的没错,您择日可是要登基大统的,最好避免流言蜚语。”
百里墨康思考片刻,意识到自己有些失了分寸,可他依旧忍不住说了句:“若真这样,你就不属于任何人了,也不错。”
他只是想要表达自己内心的渴望,话音一落,便打算松开手。
没想到,几步跳跃而来的百里墨清猝然来到身边,将青衣夺走,转既,抽出腰间佩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王德吓坏了,颤抖上前,小心翼翼,想碰又不敢碰那把剑,
唯有小声警告道:“庸王,这可使不得啊。别忘了这里是宫墙之内,若太子殿下损伤半毫,您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冰凉的剑贴服着皮肤,只
要稍微动那么一寸,便可抹了脖子。
可百里墨康丝毫不乱,嗤笑:“五弟,你这是做什么?”
青衣不希望百里墨清将忍辱负重一败涂地,本想劝解,然,在她抬头那一刻,顿时呆住。
只见百里墨清深邃瞳孔剧烈收缩,阴暗无比,宛若地狱衍生的魔鬼,充满令人看不见底的黑洞。
他手腕一转,剑跟着动。
王德“噗通”一声跪地,“庸王,小心着点。”
“看来皇额娘如何教育你,你这冲动的脾气,还是改不了。”百里墨康剑眉一挑。
百里墨清将剑更加逼近,一双冷眸宛若腊月的雪。
周围空气瞬间冰冻,警告且森寒道:“百里墨康,太子之位,庸王称号,我都无所谓,唯有青衣,你若敢动,即便你成为帝王,我依旧会弃江山,弃天下,与你对抗到底。”
语毕,将剑归鞘。
“啊!太子殿下,您脖子流血了。”王德不知如何是好。
百里墨康低眉,用手拂过脖颈鲜血,剑眉一紧,片刻,笑容阴霾,将鲜血吃进口中,讽刺一笑:“等你有那个本事再说。”
百里墨清瞳孔一紧。
青衣内心知道,只要碰见和她有关的事情,百里墨清随时都有可能暴走,便内敛转身,
轻柔劝解:“王爷,咱们入宫已经许久,天黑之前妾身还想去看望霞姐。”
顿了顿,眼神瞧向百里墨康,笑言:“太子殿下刚刚只是和妾身开了个玩笑,聊聊家常。”回眸,“王爷,您不必因为妾身,伤了您和太子殿下的兄弟情谊。”
百里墨清心疼的摸着她的面容,有时候,她这等脱俗的脸,总是会让他担心。
一时间,像个乖巧的孩子:“好,我们这就出宫去。”
说完,森寒看向百里墨康,双手抱拳行礼,“太子,臣弟就此告辞,明日再来宫中,参加您的登基大典。”
百里墨康意味深长点头。
百里墨清拉着青衣的手便远去。
走出御花园时,正巧看见采湘在远处等候,听闻声音,她上了前来:“王爷,青衣。刚刚见你们和太子说话,妾身便没有上前,再此等候你们。”
青衣对她莞尔一笑。
百里墨清则是不言不语,他提前比采湘出了永和宫,不知道皇后和采湘又说了些什么。
采湘瞧了一眼青衣,便上前站在百里墨清身侧,手看似自然,实则紧张的握住他的手。
她以为在皇宫,自己可以是光明正大的庸王福晋,令她没想到的是,百里墨清毫不留情的将她的
手,甩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