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二的墓碑就在眼前,他们二人这般丑陋的模样彻底惹怒了元启弦和燕玉儿。
只见元启弦把剑抵住两人的脖子,沉声道:“都给我闭嘴,你们打扰到我父亲了。”
眼看着剑再近一寸,便能要了二人的命,吓得他们立刻跪下,不敢再说话。
无论他们怎么推脱,都和父亲的死逃不了干系,元启弦不会放过他们任何一个人,然而祭拜完父亲之后,霍兄和凌兄还在互相推脱责任,不停地争吵。
仿佛生怕一停下来,元启弦便会用剑杀了他们似的。
见状,燕玉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对元启弦道:“父亲恐怕不屑用他们的血来祭奠。”这一点元启弦很是赞同,他们的血只会污染这山上的宁静,反倒让父亲不得安宁。
想到这里,元启弦便放弃了用他们的血来祭奠父亲的想法,他冷冷看着霍兄和凌兄,道:“父亲不需要你们的血,你们便在这里忏悔吧。”
“忏悔……你想让我们怎么忏悔……”霍兄和凌兄对视一眼,颤抖地问道。
听见这话,元启弦刚压下去的火气又冒了上来,目光冰冷地落在两人身上。
“你们连怎么忏悔都不
知道,恐怕并不是真心悔改吧?”一旁的燕玉儿冷笑道。
霍兄和凌兄害怕惹怒他们,连忙回答道:“不不不……我们是真心悔改!”
说完,不再询问忏悔之法,连滚带爬地来到元二的墓碑前,连连磕头。
一边磕一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元二……都是我们的错,都怪我们……”
翻来覆去就是这几句话,但是一点都不敢停下来,显然是害怕元启弦会动手。
见他们这样,元启弦的目光沉了沉,抱臂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没有说话,他的目光穿过霍兄和凌兄的肩膀,无声地落在了元二的墓碑上。
一旁的燕玉儿看出他情绪不佳,默默地走到他身边,握住了他的手,“如今凶手已经找到了,想必父亲也能安息了。”她出声安慰道。
闻言,元启弦沉默良久,最终还是轻微地点了点头:“希望如此。”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元启弦便将二人叫了过来,“既然你们已经在我父亲面前忏悔了,那我便饶你们一命。”
听他说要放过自己,霍兄和凌兄惊喜地对视一眼,连忙磕头感谢。
但是元启弦依然不会让这样的罪人逃脱
,于是他和燕玉儿把两人送到了官府。
元启弦和燕玉儿把他们的罪行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交由官府定罪。
事到如今,霍兄和凌兄知道否认也没有用,况且被官府惩罚,总比落在元启弦和燕玉儿手里要好,于是他们没有反驳,将罪行一一应了下来。
官府将一切都搞明白之后,命人把霍兄和凌兄押入了大牢里。
临走前,燕玉儿问道:“按照他们二人的罪行,官府会如何判呢?”
因为这个案子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官府便没有瞒着燕玉儿和元启弦。
“按照律法,这二人应当会在牢里待一辈子。”官员轻声说道。
对于这个结果,燕玉儿还是挺满意的,她点了点头,拉着元启弦离开了。
路上,燕玉儿道:“霍兄和凌兄得到了应有的惩罚,父亲在天之灵会开心的。”
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元启弦笑了笑,如今的他确实感觉轻松了不少。
这边事情好不容易办完,潘嘉那边却又开始搞事情了,她安分了不过两三天,在家里便待不下去了,又开始上街闲逛,顺便打听二人消息。
结果听说元家的生意做
得如火如荼,潘嘉的心里自然不高兴起来。
这天,她回到家里,对于郑晁的话置之不理,只坐在一旁喝茶。
见状,郑晁无奈问道:“夫人,谁又惹到你了?告诉我,我给你出气。”
闻言,潘嘉道:“还能有谁,不就是燕玉儿和元启弦二人吗?”
这下郑晁不理解了,他奇怪道:“他们二人不是离开白玉镇了吗?怎么惹到你了?”
潘嘉冷哼一声,犹豫半天,最终还是没有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告诉郑晁。
郑晁见她又不说话了,无奈地摇头离开了,他觉得自家夫人越来越不对劲了。
这天晚上,潘嘉想了整整一夜,决定趁燕玉儿二人不在家,给元家的生意使点绊子,想来想去,能做到这点的只有白玉镇的县大人,于是她悄悄地做了一个决定。
次日,潘嘉一大早就爬了起来,收拾一番后离开家,径直去了县衙。
因为买宅子的事情,大家几乎都认识潘嘉,县衙的衙差连忙把她迎了进去。
坐在堂下,潘嘉派头十足地说道:“去把你们县大人叫来,我找他有事。”
看她气势这么足,衙差哪里敢耽搁,连忙跑去
把县大人叫了过来。
而潘嘉见到县大人之后,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笑着迎了上去,“县大人,来白玉镇这么久,都没来拜访您,真是失礼。”潘嘉逢迎道。
闻言,县大人连忙摆手:“看你这话说的,无妨无妨。”
可是潘嘉笑容更盛,接着道:“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