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霍兄和凌兄的妻儿醒了过来,她们看见燕玉儿和元启弦,吓了一跳,只见她们惊慌地抱住自己的孩子,连连后退:“是你们抓我们过来的?你们要做什么!”
听见这话,燕玉儿和元启弦不由得对视一眼,随后燕玉儿轻声开口安抚她们。
“我们没有恶意,也不会伤害无辜之人,你们不必害怕。”
大概是相信了燕玉儿的话,两位夫人互相看了看,然后慢慢地放松了身体,“那你们为何无缘无故抓我们过来?”霍夫人颤颤巍巍地问道。
闻言,燕玉儿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道:“你们知道你们的丈夫身在何处吗?”
此话一出,两位夫人都明白过来,原来是丈夫在外面得罪了别人。
于是霍夫人连忙开口:“他们做了什么,我们也不清楚啊!求你们放了我们吧!”
然而,一直在观察她们的元启弦眯了眯眼睛,心里有一丝异样的感觉。
若是这两人当真对当年的事情一无所知,便不该这么快求饶才是,看她们的表情,显然是心虚了,看来她们也是知道龙船上发生了什么的。
想到这里,元启龙便开口道:“你为他们隐瞒,
可是他们却不顾你们的生死。”
听见这话,霍夫人和凌夫人都是一僵,抬眼看他:“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燕玉儿立刻反应过来,冷笑道:“昨日我们将你们染血的贴身物品给他们看,可是他们宁愿放弃你们的生命,也不肯说出真相呢。”
虽然燕玉儿说得随意,可是两位夫人却惊讶地长大了嘴巴,“什么……他怎么能如此对我……”霍夫人搂紧儿子,不可置信地喃喃道。
一旁的凌夫人虽然没有说什么,可也是一脸的伤心与愤恨。
看着她们脸上的表情,燕玉儿和元启弦相视一笑,心里有了底气。
这时,燕玉儿上前一步:“不如你们将真相说出来,我们倒是可以放了你们。”这句话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霍夫人突然扑过来想要抓住燕玉儿。
元启弦眼疾手快地拉过燕玉儿,让她扑了个空。
“我不是这个意思……”霍夫人脸色苍白地说道:“我愿意把真相告诉你们!”
闻言,燕玉儿这才笑了笑,上前一步道:“那你便说吧。”
于是霍夫人和凌夫人二人把当年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们二人。
和他们猜测的差不多,就是霍兄和凌兄陷害了元二,下毒的另有其人。
等两位夫人说完之后,燕玉儿担忧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元启弦,虽然早就猜到了,可是如今听别人把真相再次道出,元启弦心情肯定很不好受。
果不其然,随着两位夫人话音落下,元启弦的脸色已经白得像纸一样,见状,燕玉儿皱起眉头,默默靠近了他一些,伸手拉住了他的手指。
“你没事吧?”她附在他的耳边低声问道,语气里含着担心。
元启弦转头看她一眼,随后强撑起笑容,摇头道:“无妨,不必担心。”
这时霍夫人问道:“我把真相都告诉你们了,现在可以放我们走了吧?”
燕玉儿不是言而无信之人,她点头道:“自然,现在你们自由了。”
虽然两位夫人还想问问丈夫的下落,可是一想起他们那么绝情,咬了咬牙还是走了。
等她们离开之后,燕玉儿叹了口气,问道:“那霍兄和凌兄我们该怎么处理?”
毕竟他们是陷害元二的凶手,燕玉儿便将处理权交给了元启弦,想起那两人,元启弦的目光里闪过杀意,他道:“先交给百姓们。”
这
个“先”字颇有玄机,但是燕玉儿没有多问,点头同意了他的意见。
于是霍兄和凌兄再次落入了百姓们的手中,被折磨得相当凄惨。
先是被饿了几顿不说,随后百姓们更是派人一直盯着他们,只要他们睡过去,便会被立刻叫醒,反反复复了好几个晚上。
最后实在熬不过去,霍兄和凌兄便哭着求百姓们放过,实在是惨不忍睹,但是百姓们还没解气,将他们带到街上,让他们不停地道歉,相当于游街示众了。
霍兄和凌兄被折磨了好几天,痛苦非常,但百姓们还是留了他们一条命。
本以为到这里就结束了,可是燕玉儿和元启弦并没打算放过他们。
这天,两人来到地牢,将霍兄和凌兄从地牢里拖了出来,来到了一座山上,只见山顶上立着一块碑,上面写着元二的名字,却没有坟堆。
这块碑是元启弦为了纪念父亲而立,因为元二去世的时候没有留下尸体,所以没有坟堆。
看到元二的碑,霍兄和凌兄仿佛见了鬼一样,吓得转身就想跑,可是元启弦怎么会给他们逃跑的机会,用剑在他们腿弯处狠狠一打,两人立刻跪了下来。
“你们想干什么!
”霍兄和凌兄大声喊道,却怎么也掩饰不了脸上的害怕。
见他们这样。元启弦只是冷冷一笑,道:“自然是让你们给我父亲请罪。”
听见这话,霍兄和凌兄立马对着元二的碑连连磕头,一边磕一边道:“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