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她的手伤了,他会不知?
闻言,南非齐冷冷地看了南流晔一眼,虽然什么都没说,但那一眼已经代表了对南流晔的斥责。
斥责他太不懂事,眼下是什么情况,他还敢再弹《凤鸣》?
且不说刺客之事还悬而未决,他明知道皇后疯疯颠颠,难道还要让皇后在众人面前丢人现眼?
南流晔接收到南非齐的目光,挑了挑眉头,不得不收敛起来。
“长宁郡主?”
却在这时,水伶捕捉到了这个信息,忽然像个高兴的小女孩一般,目光从院子里的人身上挨个掠过。
“长宁郡主?你在哪里?那曲子好听,我要听,弹给我听嘛……你别躲起来啊,我要听曲子,不玩躲猫猫……”
水伶又开始像小孩子玩躲猫猫一样,从这个人身前绕到那个人身后,从这棵树下跑到那片花丛,就像在找躲起来的人。
南非齐看着她,终是失去了耐心,站在原地轻阖了眼眸。
“来人,送皇后回坤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