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不成声,连连告饶:
“不不不,都是臣女的错,都是臣女乱说的,此事与祖父无关,祖父从未跟臣女说过此话,都是臣女的错,是臣女口无遮拦,呜呜……王爷,您饶了臣女吧,臣女再也不敢了……”
再看跪在她旁边的孟诗晴,早已吓傻了,一直伏在地上,身子软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南流渊看着匍匐在他脚下的女人,终是不奈的收回目光,声音居高临下地砸进了凌初之的耳朵里,只有廖廖数字:
“给长宁县主赔罪。”
此时的凌初之,早已没了主意,死罪的帽子扣下来,她只能听之任之,南流渊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哪敢有半句反驳?
“是,是……”
她哭泣着,转而朝向了云梦牵的方向,连连磕头:
“长宁县主恕罪,都是臣女的错……”
“错在哪里?”
未等她认错的话说完,南流渊又冷冷的扔下一句。
凌初之有片刻的迟疑,随后便道:
“错……错在不该掀翻县主的帷帽,错在不该出言不逊,错在不该对县主不敬,都是臣女的错,臣女给县主磕头谢罪了……还请长宁县主大人不计小人过,别与臣女一般计较……都是臣女的错……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