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的语气十分平静，但是对他了若指掌的上官泽还是察觉到了一丝不稳。
上官泽转过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单膝跪地的黑衣男子，“可是朕从来没有问过你，你的主子到底是朕，还是西宁。”
他们之间，从来没有隐晦和委婉，从来都是一针见血。
“离的主子只有皇上。”离恭敬地低头，依然是平静无波的嗓音。
“所以，若朕要你回西宁去杀了你的师傅，你也不会拒绝么？”上官泽冷冷地问道。
跪地那人的呼吸一滞，过了一会儿才回答，“是。”
“离，你从未让朕失望过。”上官泽背过身去，幽幽地叹息，“朕一直都觉得奇怪，为什么朕的暗卫会来自西宁。”
这一次，离没有回答，因为这个问题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上官泽勾起唇角，“三日内，把西宁厉王找出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