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姬羽可是难得这么耐心,他倒是半分面子都不肯给我。”姬羽哼哼两声
,径自喝了一口茶,眸中闪着戏谑。
墨北晟没说话,低头喝酒,倒是夏之宇哈哈大笑了两声,“司徒小姐可别小看了夜歌,他虽然才来军营没多久,可是这边不少人可都对他敬佩不已,连叶大夫也对他刮目相看,他可不是简单的小厮。”
“哦?你说的是叶尹,叶大夫?”姬羽挑眉,对叶尹有几分兴趣。
“司徒小姐也知道叶大夫?叶大夫极少夸人,对夜歌的夸奖却是毫不吝啬。”夏之宇对夜歌也有几分好感,这个年轻人不会说话,但是态度却恭敬有礼,不像寻常将士那般粗鲁,奇怪的是,那些平日里粗俗的大老爷们儿竟是个个装起了斯文,仿佛怕在夜歌面前丢脸似的。
听闻有次夜里,三营那群人半夜在帐子里说些不上台面的东西,夜歌突然出现,惊得说话那人立刻闷进被子里装死,其他人也个个倒下装尸体。他们也说不上来到底是怎么回事,总觉得夜歌的眼神太过清澈,仿佛在他面前说这些污秽之事就会玷污了他的明净似的。
“哎,夏副将就别再说夜歌的好了,左右他是不肯跟我走的了。”姬羽状似懊恼,美目流盼,惹得大家笑成了一团。
倒是当事人夜歌默不作声,而墨北晟则若有所思地望着她,眼中闪过一抹旁人看不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