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是福九留下的,想到福九,牧牧便不觉得痛了。
今天是铲除秦姨娘的大日子,牧牧必须提高警惕,精神集中,是以,这些让牧牧感觉到痛的红痕还是要处理一下。
张家东苑
东苑正堂,二夫人呵斥秦姨娘道:“你不过是个姨娘,老夫人让你掌管东苑,可没让你掌管二爷的吃喝拉撒和活下去的权利!二爷若是因此早夭,你承担的起责任吗?”
秦姨娘稳坐钓鱼台,坐在主位上,阴阳怪气地说:“二夫人,我怎样掌管东苑,那时我的事,你只要服侍好二爷,那就是你的本分!掌管东苑,我若是事事都想你请示,我还做这个管事干什么啊?”
二夫人不甘示弱道:“你怎样掌管东苑我不管,总之二爷的事,我绝不允许你插手!”
夫人看着秦姨娘和二夫人吵架,她的处境很尴尬,便道:“二夫人,要不然我先回去吧!等哪天家主过来,我在跟着过来吧!”
秦姨娘闻言,立马炸毛,怒不可遏道:“你算
是什么东西?你是狗屁膏药吗?不贴在家主的身上,你就没有价值了吗?”
夫人不会与人呈口舌之快,气得脸色绯红,怒道:“秦姨娘,请你慎言!”
秦姨娘意识到刚刚的行为过激了,顿时将暴怒的情绪归位,言语不乏嘲讽道:“夫人,我慎言不如你慎行,你说是吗?”
“秦姨娘,我一再忍让,你不要咄咄相逼!”
“夫人忍让的可真是不少呢!你要是再让啊,就把家主让到被窝去了吧!”
“你……你太过分了!”
夫人掩面而泣,转头就走,一头撞进一个男人的怀里,“夫人,你怎么了?”
家主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夫人,蹙起眉头,道:“哭什么谁招惹你了?”
二夫人上前道:“家主,夫人惦记着二爷的病过来瞧瞧,被秦姨娘给阻止了,不但如此,还言语羞辱夫人,夫人受辱,故而哭泣!”
管家在家主身边低声道:“昨晚,秦姨娘派人去梨园给夫人立规矩,奴才听梨园的阿无婆说,夫人跪了两个时辰,最后晕倒了。夫人晕倒前,还在喊着家主的名字。”
家主恼怒道:“果有此事?”
“秦姨娘是后宅之主,后宅的女人都归秦姨娘管。夫人虽然是张家的客人,但是也住在张家后宅啊!秦姨娘给夫人立规矩合情合理,夫人不敢违命也是有的!”
家主的脸上乌云密布,怒视秦姨娘。
秦姨娘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见家主,摆出了万种风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