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福九惊喜地发现,这丫头的承受底线就是没有底线,丫头可以承受他所有的进攻,不管是温柔轻缓,还是势不可挡。
福九拥有他的丫头时,便是不能自控时,不管他怎样折腾,这丫头都能满足他对的需求,直到他把这丫头折腾成一滩泥,他才肯罢手。
牧牧知道福九还没尽兴,但是福九心疼她,打算提早结束战斗。
“九爷,我把你送回去,你要照顾好自己,答应我,好吗?”
“好,你亲亲我,我就答应你!”
“怕了你!”牧牧在福九的额上落下一吻,“九爷,我爱你!”
福九在牧牧的唇上印下一吻,顽劣道:“丫头,你知道,我从不占便宜。”
“咯咯咯……”牧牧笑了,笑声清脆悦耳。
福九道:“稍后针对铲除张家的推演和绸缪,我会让小七和宝宝参加,你的意见如何?”
牧牧道:“别把他们当成孩子,他们需要成长,也要对他们的决定负责。”
“放心吧!我会对他们严厉一些。”
牧牧抱着福九,恋恋不舍“九爷……我爱你……”
牧牧把福九放下,转身离开,张家的战场还在等着她,铲除秦姨娘的号角已经吹响了。
张家紫苑
牧牧回到紫苑的卧房,闪身出了空间,懒洋洋地躺在床榻上。
牧牧很累,也很疲惫。
“九爷……”
牧牧看看空间的床榻上,不再有福九修长且无可挑剔的身影,心里总觉得空空的,她的心像是长
了翅膀,飞到了福九的身边。
算算时间,花婆子就要来了,趁着这段时间,牧牧想闭上眼好好地歇歇。
牧牧对福九的爱就是这么卑微,只要福九喜欢,她什么都可以付出,什么都可以放弃。
被窝里暖暖的,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牧牧蜷缩在被窝里,身上疼的难受,不得已,回到空间,在痛处抹上药膏。
牧牧疼得咧咧嘴,打了个激灵,不过想到福九畅快淋漓的模样,牧牧笑了,笑得很甜蜜,她的福九幸福,这比什么都重要。
“绿萝啊,你家小姐歇着呢吗?”
“花婆子来了?我家小姐歇着呢!”
牧牧听到花婆子的声音,闪身出了空间,躺回到被窝里。
阿之婆见花婆子来了,便支开绿萝,“绿萝,你去玩吧,我去看看小姐睡了没!”
绿萝这孩子头脑简单,若是推门看见小姐不在,她不知道掩饰,被人套出话来,可就不好了。
阿之婆对花婆子使个眼色,两个人一起进了屋。
花婆子进屋就看见牧牧的气色不好,脸色苍白,心下就惶恐的很,“主子,您这气色不好啊!哪里不舒服吗?”
牧牧送上如沐春风的笑脸,是以阿之婆和花婆子坐下说话,道:“我这大病初愈,您还指望着我起色多好啊?”
花婆子还是不放心,眼中的担忧骗不了人,“真的没事?”
“真没事?要不我给您跳个舞或者唱个歌儿什么的证明一下?”
“小祖宗,您还是好好歇
着吧!”
阿之婆给花婆子沏茶,又给牧牧倒了杯热茶,“小姐,您真没事吗?”
牧牧故作轻松,笑道:“真没事!你们怎么了,我的脸上写着有事呢吗?”
阿之婆把茶盏递给牧牧,摸摸她的额头没事,便放心了。
花婆子喝了杯茶,便开始说正事道:“老夫人那边的意思是不想留秦姨娘了,这女人善于绸缪,心狠手辣,野心勃勃,老夫人担心她百年之后,张家的家业会落在秦姨娘手里。”
牧牧道:“秦姨娘在后宅一手遮天,绝不允许家主有正室夫人,她定然容不下对家主示好的梨园的主子。老夫人让禁足的秦姨娘去掌管东苑,就是想借助我们的手除掉秦姨娘。”
花婆子道:“老夫人就是这个意思!”
“你那里安排的怎样了?”
“按照主子的计划,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
“这个时候很关键,千万不要出了差错!”
“是!”
牧牧看向阿之婆,“母亲那里怎样了?准备好了吗?”
“夫人已经准备好了。”
“管家那里呢?”
“管家恨透了秦姨娘,他那里已经准备充分了!”
“二夫人那里怎样?她生性善良,关键时刻,她那里不能出现纰漏啊!”
阿之婆总感觉小姐的身子不舒服,见小姐的茶水喝完了,复又倒了杯茶,神色有些担忧,道:“小姐放心吧!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牧牧喝下茶炊,心里和胃里都暖暖的,给
了花婆子和阿之婆安心的眼神,调皮地笑笑,还做了个鬼脸,“通知母亲开始行动,我会在暗中相助!”
花婆子和阿之婆起身,分别行动,两个人出门前,又担忧地看看了牧牧。
牧牧撒娇道:“哎呀,你们干嘛啊?我没病也让你们看出病来了!”
两人离开,关好门。
牧牧立即闪身回到空间,脱掉衣服,看着雪白肌肤上的红痕,说实话有点痛,不过这些红